她一直以為張遠景不過就是做做小生意,可是現在看來,這分明是個土豪。
有了這三處房產,她以後什麼都不幹就等著收租也可以過日子了。
這三處房產還不包括現在她和白書君住的這一處,這一出是白書君買下來的,雖然不是樓一白的名字,可是也是打算要過戶到樓一白名下的。
提前過了一把富婆的癮,然後將這些詳細的寫成信告訴喬策之後,樓一白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
雖然已經被直接保送高中部,可是樓一白還是想看看自己能夠考成什麼樣兒。
所以她依然要每天看書,做成堆的試題,擠出來多餘的時間要練舞,練字,雖然林思海遠在別市,可是卻很是嚴格。
樓一白咬牙撐著,想著趕緊參加完全國賽就再也不跳了,說實話,當時她練舞就是想要在這一場舞蹈比賽上擠掉樓一青,實在是沒有想過能夠走這麼遠,竟然稀裏糊塗的進了全國賽。
樓一白想到若是讓樓一青知道真相一定氣的吐血。
還有幾天就要年末考試的時候,白書君終於在樓一白和張遠景的雙重勸說下決定去法國了。
送走了白書君,樓一白就開始了緊張的考試。
張遠景雇了一個四十多歲姓李的女人專門照顧樓一白,因為他忙於事業也不是天天有時間陪著樓一白。
樓一白覺得這樣挺不錯的,反正她每天回家也就是吃飯睡覺。
這樣的考試在樓一白看來已經有了抵抗力了,沒有感覺多麼緊張,反而是每天晚上都要接到白書君和張遠景的電話,讓她有些緊張,這兩人難道就不知道打電話很貴?
考試成績出來,樓一白的成績還算讓她滿意,又成了第一名,不過卻是與劉琦並列。
接下來就是放假了,因為白書君在法國,張遠景過年要去陪她,樓一白這個假期要去石市的外婆家過春節。
所以,在樓一白離開天雲市之前,先和遠遠近近的朋友聚了聚,先是徐曉佳劉琦林起航,然後是蕭棟和林影子,接著張遠景送了樓一白去石市。
樓一白其實覺得她還挺不願意到外婆家的,因為這就預示著她要每天去林家報道,上繳自己的練習成果。
可是一想到白向輝,樓一白又覺得還是去吧,白向輝平日沒有什麼朋友,她去了也好陪陪這個孤單的哥哥。
樓一白腰背挺直,右手握著一隻略顯粗重的毛筆,此時手腕上還吊著一個暗紅色的小小錦袋,袋子裏裝的什麼看不出來,隻垂在下麵一動不動。
不多一會兒,樓一白已經額頭冒汗。
林睿瑾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看著厚厚的小說,不時抬頭看看那個自找苦吃的小丫頭,不得不說,這樣堅韌的樣子,配上明豔的五官,讓他都不想移開眼睛,隻能看著她傻傻的一邊笑,一邊流口水。
“阿瑾,你別在這裏了,小白專心練字,你跑這裏湊什麼熱鬧,走,咱們去打遊戲!”白展輝推門就看到林睿瑾對著自家妹子流哈拉子,皺著眉想要將人帶走,自從小白來了,這個林睿瑾是天天來報道,連早晚飯都不落下。
小白和大哥聊天的時候,林睿瑾就在旁邊守著。
小白練字的時候,林睿瑾在旁邊守著。
小白練習舞蹈的時候,林睿瑾還在旁邊守著。
白展輝都懷疑這還是那個天天來盯梢的人是不是自己打了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了?
林睿瑾長相招人,學校裏的女生排隊送吃送喝,他也是來者不拒,笑語相迎,對每個女生都很有禮貌,讓女生們浮想聯翩,不過就是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兒罷了,這樣的一個人,盯上小白,隻讓白展輝覺得危險。
在白展輝的心裏,他家的小白長相太過惹眼,最好配一個樣貌平凡,性格憨厚的,林睿瑾無論從哪方麵都是被劃入拒絕來往客戶的。
“我……不玩遊戲,我這書還差一點兒就看完了!”林睿瑾像模像樣的舉了舉書。
白展輝十分無奈又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這個大傻冒,很好心的走向前,從他手裏將書接過來,然後調轉了一個方向,又遞給林睿瑾:“你是在練習倒著看書的神功?”
林睿瑾臉皮再厚,也登時紅了臉。
白展輝歎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同情:“哥們兒,別說我不提醒你,論資排輩,小白現在可是你姑姑!”
林睿瑾登時臉色鐵青,狠狠的咬牙,姑姑怎麼了?人家楊過不是還娶了姑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