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徹還想問清事情的真相,卻沒有想到被人打斷。
“老師來了,是班主任!”
一聲叫囂之後,班裏立刻寂靜下來,可是劉琦和林起航卻依然擋在樓一白前麵,絲毫沒有退讓,就以防樓一青那個瘋子隨時咬人。
班主任是個禿頂老頭兒,姓劉,這位劉老師有一切老師的通病,偏愛成績好的學生。
“小白,”劉老師看向委屈的要掉眼淚的樓一青:“還有這位同學一起到辦公室來,”說完又看向其他同學:“劉琦,林起航,溫徹回座位看書,明天數學考試!”
登時迎來教室裏大群人的哀嚎。
樓一白不屑的掃了一眼有些驚慌失措的樓一青,蠢豬,現在才知道害怕?早來鬧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
樓一白和樓一青兩人站在劉老師麵前,打人的理直氣壯,反而是挨打的有些膽顫,讓劉老師有些驚訝。
很快樓一青班裏的班主任也趕了過來,這才開始盤問的程序。
樓一白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任憑兩位老師如何詢問,她都低頭不語,因她不覺得自己有錯,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樓一青隻是委委屈屈的哭,也不說話。
哭的兩位老師頭痛不已,不過幸好他們一早就打電話通知了兩邊的家長,這種事還是交給家長解決的好。
不多時,白書君和王玉嬈便到了,兩人一見麵就愣了一下,隨後便是輕輕的嗤笑。
“小白,為什麼要動手打人?”白書君一直想要把樓一白培養成一位淑女,可是這位淑女竟然有一天變得暴戾了,不是她不相信小白,而是樓一青高高腫起來的臉頰,讓她不能不相信。
“有人出口成髒,我就教訓教訓她!”樓一白說的理直氣壯。
王玉嬈看著樓一白那副正氣盎然的樣子,就恨的牙根癢癢,可是她依然維持一副高雅的模樣端著,露出一副慈母般的表情,可是眼中又委屈滿滿:“老師,不用追究了,青青自小沒有父母,受人欺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這點兒治傷的錢還是有的。”
王玉嬈算是把委曲求全發揮到了極致,讓辦公室裏的一眾老師都突然對樓一白產生了不滿,即便是偏心的劉老師也開始動搖,有些不滿的看著樓一白。
難道說樓一白因為參加了舞蹈比賽,又被保送了高中部,種種榮耀下這個女孩子已經開始翹尾巴了?
劉老師想到這裏皺了皺眉頭。
白書君沒有理會王玉嬈,隻是看著樓一白:“小白,媽媽想聽你說,你告訴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動手,尤其還是一個女孩子,聽說你在班裏還出言惡毒,就你這樣的孩子,本質上就已經出了問題,不管你能給學校帶來多少榮譽,都不可原諒,”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挽著發髻的古板老女人忽然開口:“反正樓一白已經保送了高中部,我覺得接下來的日子就不用呆在學校裏了。”
樓一白登時鐵青了臉:“王老師,你雖然是初三年級的年紀主任,可是你還不是校長,沒有權利開口開除或者趕走一個學生,另外,事實的實情你都不了解就妄自開口汙蔑一個人的人格和尊嚴,即便是學生,也不可以,我有權利告你!”
年級主任王老師臉色頓時一變:“樓一白,你還隻是一個學生就敢對年紀主任口出不遜,以後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大的出息了,還得了?我是年紀主任沒有權利開除你,可是我有權利向校長如實報告,要不要開出你自然由校長來決定。”
“還有,青青受了委屈,她的傷要去正規醫院驗傷,所需要的一切費用也該由樓一白出,當然現在要由樓一白的監護人負責,白女士,我們學校隻負責教授學識,這人品卻是由家長的長期耳濡目染來形成的,還請你以後能夠多多教育你的女兒,別整天忙著賺錢!”
樓一白盯著王老師的嘴,一張一合,再看看樓一青和王玉嬈依然委屈卻目光晶亮的樣子,若是樓一白還不知道這位王老師和王玉嬈有什麼關係,那她就白活了。
白書君一聽要開除樓一白,心裏有些慌,不管如何,這些是要記到檔案裏,會影響小白一輩子,隻要想到會影響小白,白書君就慌了:“王老師,我們道歉,隻要不開除不記入檔案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們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