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等什麼?
樓一白有些愕然的看著喬策,目光中盡是詢問。
喬策歎了口氣,應該是他等她吧?她還這麼小,他有些期盼著她快些長大。
“沒事,我是說我不知道你比賽那天我不知道能不能到場,想讓你等等我!”
樓一白擺擺手:“沒事,如果到時候你實在來不了也沒有關係,我會找人拍了照片郵寄給你,保證像你在現場看到的一樣,再說了,就我這業餘水平,估計到時候連個名次都排不上!”
“不會的,放心吧,我對你有信心!”喬策不喜歡這麼沒有自信的小白,他的小白就該有橫衝直撞的衝勁兒,天天朝氣蓬勃。
樓一白抬手給他一拳:“不管如何,我都會努力的,不管輸贏!”
“這才是樓一白!”
喬策最終還是沒能豪氣的替樓一白被人宰一把,第二天還不到中午,喬策已經奈不住林清老媽的催促,拿到了專人送來的車票,無奈早早就踏上了回程。
不過最後的慶功宴,如果不算上溫徹耐人尋味的眼神的話,樓一白覺得還是很讓人滿意的。
接下來,先是學校都知道了樓一白的比賽,接著早報晚報開始輪番上陣,這一切終於沉寂下來的時候,樓一白才難得得了輕鬆,這時她才發現她之前羨慕的人前風光,也不是那麼好受。
有得必有失,因為舞蹈比賽,樓一白學習的時候感覺到有些吃力了,這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當再一次月考時,她已經落到了劉琦後麵時,她才發現,她的精力也是有限的。
劉琦仿佛也感覺到了樓一白的努力,自動承擔起了給樓一白補課的責任,而且筆記寫的越來越詳細。
而林起航也不再讓樓一白給他補課,徐曉佳主動承擔起了林起航的學習大任。
省舞蹈比賽之前,樓一白接到了喬策的信,知道喬策不能到現場觀看,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很積極的備戰,等到比賽前夕,樓一白沒有讓任何人陪著,隻是跟了帶隊老師去了省會S市。
樓一白連白書君都沒有讓跟著,上演了一番孤膽英雄的壯烈。
不過,比賽之前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溫徹!
“你怎麼來了?”
溫徹嘿嘿一笑,抬手舉了舉手裏的袋子:“以防萬一,有吃有喝,還有……顏料!”
樓一白無語,這人是不是時刻想著她倒黴啊?
“我這次不用顏料,而且我既不渴也不餓,你準備的多餘了!”
溫徹對於樓一白的冷言冷語毫不在意:“沒關係,反正主要是來加油的!”
樓一白沉默不語,她反思自己以往的言行,難道說她給過溫徹什麼誤導讓他以為他們已經是好朋友?
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自己有什麼不當的言行。
“溫徹,我記得今天是星期三,是要上課的!”
溫徹點點頭:“所以,你看我多夠朋友,我可是逃課來給你加油的!”
樓一白無語:“可是我不需要你加油!”
“小白,別這麼無情好不好?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除了開始我替青青說過幾句話,似乎也沒有什麼……”
“我不想聽你和樓一青的親親我我,也不想看你有多麼的夠義氣。”
樓一白臉色頓時一僵,他和樓一青的任何事情她都沒有興趣,現在溫家正處在上升階段,沒有什麼資金上的問題,她搞不明白溫徹現在的討好到底是為了什麼。
樓一白這幾句話說得很重,在她看來,她和溫徹沒有可能和平共處,他幫過她,她認為是理所當然,上一世他騙了她,就當償還上一世的債,她不想和溫徹有任何的接觸,她沒有向他討債就不錯了,還想著讓她好言好語?
直到後來比賽完了,樓一白也沒有再見到溫徹,情不自禁鬆了口氣。
省賽上果然人才輩出,雖然是青少年階段,也有兩個十分有天賦的,不僅舞蹈基礎好,更是感情充沛,將舞蹈演繹的淋漓盡致,讓那些對手看了都心上儒慕。
樓一白參加省賽完全是抱著陪練的心態,但是卻也是進行了積極的準備。
她挑選的依然是具有古典色彩的一支舞蹈,音樂磅礴大氣,背景繁複多彩,而她,依然選擇了簡單到極致的妝容和舞衣,延續了以前複雜與簡單相映襯的風格,舞蹈本身又要表達出極端的感情色彩,於是樓一白重生一世的經曆讓她有了優勢,比真正十幾歲的孩子更多了滄桑,稚嫩的臉龐配上蒼茫的心態,讓舞蹈在精神層麵上更上一層。
這一次,楊晚晴不是評委,可是因為熱愛舞蹈,也想看看樓一白有什麼樣的表現,所以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