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與樓一白有交集,也不會認識溫徹,遠離了這幾個渣男渣女,她相信她會有不一樣的人生。
鑒於上一世的經驗,媽媽賺錢的能力無可置疑,生計根本不用她操心,所以她隻要學習自己喜歡的,充實自己就可以。
不過,她現在練習跳舞純屬興趣,不會為了什麼考試加分或者過級辛苦自己,不過也許是她的天份比較好,教她跳舞的夏老師每次看到她時都一副伯樂的樣子,讓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千裏馬。
“小白,你的形體已經練的很好了,這支舞蹈也跳的很是熟練了,有沒有和你媽媽商量什麼時候考級?”
舞蹈課剛剛結束,夏老師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教出來的學生考級越高,她的威望就越高啊!
樓一白一邊收拾舞蹈服和舞蹈鞋,一邊笑著說,“夏老師,過些日子就是期末考試了,我想等考試完了就參加考級。”
夏老師點點頭,“你很有天分,有沒有想過以後專業從事跳舞?做個舞蹈家如何?”
樓一白一愣,她真的這麼有天分,媽媽開始給她報名學跳舞,也不過是想培養她的氣質而已,還真沒有打算成就什麼舞蹈家。
跳舞這事當做興趣可以增添樂趣,可是真的捧這碗飯?
樓一白還真的沒有這個打算,“夏老師,我才上初中,還沒有想那麼遠呢!”
夏老師想想也是,一個初中的小孩子能想多遠?
樓一白告別夏老師,非常開心的回家了,不管年齡是多麼大的人,自己的能力得到肯定,自然是一件十分高興的事情。
可是當她開開心心打開家門時,看到家裏沙發上的那幾個人時,開心的表情立刻收了起來,有些局促的走到白書君的身邊,“媽媽?”
白書君無奈的摸了摸樓一白的頭,“沒事!”
“小白,不知道過來問個好麼?見到長輩,你就這麼沒有禮貌?”坐在沙發正中的人目光嚴厲,看到樓一白進來沒有上前問好時,十分不悅的開口道。
樓一白收到媽媽安慰的視線,這才走了過去,“外公外婆好,舅舅舅媽好,大表哥好!”
算上上一世,她對這幾個人都不怎麼熟悉,因為她與媽媽不親近,自然與外祖家走的也不近。
而其實呢?
外祖一家對她卻是真心的疼愛,可能是因為外公嚴肅習慣了,即便想要親近也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外婆呢?有著老人的通病,喜歡嘮叨,隻要細細聆聽便能感覺到她對家人滿滿的愛。
舅舅白書馳是霖市的大學教授,他所在的文華大學在全國都有名,舅媽姚素是霖市圖書館館長,都是文化人,雖然有些文化人的清傲,可是卻都是知識分子,知書達理,而且還有一股子知識分子少見的俠氣。
為什麼這麼說呢?
上一世,媽媽死後,舅舅便要將她接到身邊,就怕繼母苛責她,不過那時候她不識好歹,死活不與外祖家親近罷了。
後來,她飆車上了癮,有一次發生意外,後一輛車在拐彎處想要超她,卻不想那人自己沒有控製好速度和方向,直接撞在了她的車上,她有責任還是沒有責任?到現在她都沒有弄清楚。
她當時才十八歲,遇到事就知道躲。
那家人找上來的時候,她蒼白著臉,手足無措,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樓清平,期待他能給她解決,可是樓清平卻讓她自己處理。
她心急如焚的時候,舅舅上了門,帶著大表哥,還有當時一起飆車的人,不知道舅舅用了什麼法子,駕車的人忽然就成了表哥,她還腦中一片空白的時候,大表哥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進了拘留所。
在等待開庭的時間裏,她又害怕又惶恐,可是卻無人可說。
可是開庭的前一天,她不經意遇到了出差歸來的喬策,她滿心的慌亂終於找到了人,其實她不過是想要說一說,根本也沒有想過有人能幫她。
可是喬策卻隻是輕鬆一笑,讓她放心。
再後來呢?
大表哥在拘留所裏待了半個月,雖然最後沒有判刑,可是卻在檔案裏永遠留了一筆。
她不知道喬策是怎麼解決的,可是那時她是真的感激他。
好像想遠了,樓一白剛開始之所以不敢直接過去打招呼,其實是怕被外公外婆算賬,畢竟樓清平是外公外婆看好的女婿,而爸媽離婚卻沒有告訴老人家一聲,這其中,她看似隻是個孩子沒有什麼發言權,可是背後使力的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