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天府宮,殿中的地板都是潔白透明的,蘇燁大搖大擺的站在那,他仔細地看了看殿內。除了一張軟臥,一張桌子,一對珊瑚珠等一些物什以外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忽的,蘇燁輕笑出聲,長安納悶的看著他,蘇燁回以一個安心的笑容,示意她別擔心,繼而從手中拋出一團火球,直擊他的左後方。
募地,從那裏傳來一聲痛呼,長安回頭看去,隻見司命從軟臥上滾了下來。
司命捂著腦袋走過來,一邊罵道:“殿下您可真沒良心,怎能如此待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那?”他好奇地湊過去問道。
蘇燁淡定的推開他,離他幾步遠,嫌棄地打量著他說道:“你身上的酒味老遠都能聞到。”
聞言,司命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這才知道自己這味道實在是感到羞恥,十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這都能被你聞出來……”話音剛落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原來他被蘇燁給定住了。
司命掙紮著問道:“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蘇燁沒有回答他,反而拉著長安在軟臥上坐下,細心的替長安剝著橘子一邊說道:“星君覺得我這是在做什麼?”
司命額頭上布滿了黑線,站在那看著那兩人恩愛,心中頓時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他死死地瞪著蘇燁。
仿佛是感應到了那股不好的目光,蘇燁扭頭看著司命,司命來不及收回自己的視線,就這樣將自己給出賣了。
蘇燁微微動手,捆住司命的繩子愈發的用力了,勒得司命喘不過氣來。迫於蘇燁的淫威,他隻好連忙求饒道:“殿下,是司命錯了,求殿下饒過我吧!”
聞言,長安一邊往嘴裏塞著零嘴一邊抬頭看了一眼司命。見長安看了自己,司命忙朝她遞過去一個眼神,長安卻像是沒看見一般低下頭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直到此時司命才知道感情今日這兩人是故意來膈應自己的,司命氣不打一處來,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們。
沒有聽見司命的聲音,蘇燁覺得自己對他還是太好了,在繩子上又施加了一層法力。頓時司命的周身縈繞著點點的光影,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憋著道:“蘇燁,快放了我!”
蘇燁淡淡的看著他,仿佛事不關己的樣子,道:“星君口口聲聲說自己錯了,那星君可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蘇,蘇燁,你別欺人太甚……”被繩子勒得司命覺得自己說話都十分的困難。
見司命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長安問道:“這樣會不會出事啊?應該夠了吧!”
聞言,蘇燁將捆住司命的繩子收回,淡定地說道:“今日是長安替你求情,如若不然我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
司命捂住肚子朝他們走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是坐,可司命的模樣分明是躺著,令長安忍俊不禁。
司命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哀怨地說道:“長安你也太不夠麵子了,幾天前已經說好了要幫我的……”
長安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看著滿麵愁容的司命道:“若是我不夠麵子,你以為你能輕易的坐下?”說著還將“坐下”二字咬得極重,仿佛是在提醒著司命。
司命自然能聽出她話裏的揶揄,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悶悶地說道:“你們呀,就合起夥來欺負我!”
蘇燁與長安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裏都看到了笑意,在長安的唇角發現了殘留的汁水,他細心地替她擦去。
繼而轉過頭又看著司命,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你也知道這次是有人在搗鬼,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時辰不早了,長安,我帶你去宸熙宮看看?”說著他看著長安問道,話中的溫柔都要溢出來,聽得一旁的司命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蘇燁才懶得理他,牽著長安的手瀟灑地離去,在臨走之際還不忘將司命最愛的一壺酒給拐走了,司命是敢怒不敢言,隻好眼巴巴的跟在他們的後麵。
……
蘇燁帶著長安來到了宸熙宮中前,看著上麵洋洋灑灑的三個大字,司命忍不住咂舌道:“長安,這可是咱們殿下五百歲的時候自己建出來,當年啊!心智還未成熟的殿下吵著鬧著要將這盤下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呀!”
長安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休得胡言!”
蘇燁回頭看了司命一眼,司命急忙閉上自己的嘴,將視線轉移到一旁。
蘇燁緊緊地握住長安的手,走上去開門道:“他說得沒錯,這是我特意為我娘子建的。”說著還看了長安一眼。
長安被他看得臉上都起了紅暈,嘴角卻是忍不住地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