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位領導,我瞅你跟我們這兒玩命你犯得著不啊,你趕緊走吧。”
甭管是誰勸,薑軍就死死地站在人質的對麵,倆手往後一背,跨立站好,腰杆挺得溜直,眼睛連眨巴都不帶眨巴的,說啥就是不走!
你可以說他虎,你也可以說他傻,但他認為,男人要講信用,爺們要對自己的承諾負責,尤其是當過兵的男人和爺們,更得他媽對得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他堅定地對劉舒說:“下達命令!”
一下子全部陷入了沉默中,劉舒還想再勸薑軍兩句。
隻見薑軍抬手開了一眼表,沉聲喝道:“你痛快點兒,沒時間了!”
劉舒被薑軍的表情給嚇得渾身一激靈,說實話,薑軍從沒跟自己的下屬如此的表情過,由此可見,他的內心也是無比的緊張以及不安。
劉舒見擰不過薑軍,隻好硬著頭皮下命令:“一,二,剪!”
幾乎是同時,清脆的“哢嚓”聲響起,五名拆彈隊員手起刀落,幹淨利索地剪斷每一個人質身上炸彈的導火線!
瞬間,所有的計時器全部燈滅,看來劉舒的猜測是正確的,製造這個炸彈的人的確還沒達到那種至高的境界或者說層次
兩秒,三秒鍾過去了,炸彈依舊是沒有動靜,眾人嗷嗷地叫了出來!
“成功了!”
“我們沒死!”
人質們歡呼雀躍地抱在了一起,劉舒和薑軍也抱在了一起,五名拆彈人員也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來不及享受劫後餘生的空氣,他們隻是貪婪地大口的吸食著,真想說上一句活著真好。
沒經曆過死亡前的心理變化的人,是永遠也體悟不到活著的意義和幸福的。
他們此刻肆無忌憚地喊著,那並不是勝利後的呐喊,喜悅,而是還活著的發泄
就在這時,劉舒的餘光瞄見,老太太身前綁著的炸彈的計時器,突然閃爍了一道紅光。
然後定時器又重新顯示了起來,這回不是20分鍾了,而是還剩下一分鍾的時間。
“糟了!”劉舒捂著嘴驚呼出聲。
原來是在這個定時器的背後,裝有備用電源,也就是說,這其餘四個炸彈雖然都解開了,也紛紛斷了導線的起爆路徑,但是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製造這個炸彈的人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高人能破解得了他的炸彈。
所以,故施此計,正可謂是機關算盡。
薑軍下意識地回頭瞅向了老太太,立馬問劉舒:“拆得及嗎?”
劉舒搖了搖頭,:“再次破解我至少需要兩分鍾,因為那顆炸彈的導線已經被我們給鉗斷了,現在這個定時器連接的肯定是備用的起爆器,這顆炸彈上麵,我覺得應該是會有兩個備用電源”
沒等劉舒解釋完,卻發現薑軍已經消失在自己的麵前,蹲在了老太太的跟前,“刷”地一下從軍勾裏拔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來,然後對著老太太說道:“大娘,您別害怕,信得過我,您千萬別動。”
此時,定時器上先是還有20秒!
老太太是徹底的麻爪了,好在沒有啥心髒病之類的,否則她必須得當場抽過去。
不等老太太作答,薑軍的匕首用肉眼難見的速度,在老太太的身前劃拉了幾下。
隻是一瞬間的功夫,炸彈綁在老太太身上的連接線被薑軍飛速地割斷。
下一刻,就看見薑軍一隻手抓住炸藥飛速地向無人的地方狂奔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薑軍如一頭黑色的獵豹隱沒入黑色的夜裏,但那計時器上紅色的阿拉伯數字卻是那麼的顯眼。
還剩下15秒鍾,炸彈還在薑軍的手裏,薑軍爆發出了身體裏所有的爆發力,一邊啊啊地大喊著,一邊兒拿出了自己的最快的速度嗎。
百米十秒左右的時速可真不是薑軍吹的,他確實就擁有那種不次於奧運短跑項目裏那些傳說中的飛人們的天賦。
雖然速度極快,但與死亡賽跑,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贏得了?
十秒過後,百米開外,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但人們的心都是懸著的,此刻這份兒害怕,無關於恐懼,更多的是源於薑軍的舉動!
PS:不好意思,去派出所了剛回來,家裏的小店出了點問題。
更新晚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