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軍抿了下嘴唇,知道這小貓是誤會了,趕緊抽出手,然後就是一記脖溜子呼了上去:“你他媽一天天都尋思啥呢?我薑軍是那樣的人嗎?我這我媳婦讓他爸保鏢看得死死的,讓我去救呢,我用用劉舒的設備。”
小貓這才算心裏鬆了一口氣:“草了,嚇老子一跳!”
說著小貓那倆眼珠子開始放綠光,瞅著老財不知道尋思啥壞心眼子呢,然後當著薑軍的麵義憤填膺的站起身,繞道老財的身後,一杵子懟到了老財的後背上,嚷嚷道:“就他媽你吧,還讓我小心點兒薑隊!人家薑隊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老財被這一杵子懟得那叫一個冤枉啊,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了,回身就推了小貓一把:“癟犢子,你他媽坑老子!”
隻見小貓賤笑著躲到了薑軍的身後,趴在薑軍的耳朵邊兒說道:“薑隊,老財這逼背地裏竟雞巴說你壞話來著,哈哈哈。”
“薑隊,這唉,我也不解釋了,反正相信世上有鬼,也絕對不能相信小貓這張破嘴啊。”老財攤手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
眾人哈哈大笑。
薑軍知道這倆人是擱著扯犢子,扒拉了小貓一把,然後衝小貓和老財吩咐道:“賠弟兄們和好嘍昂,要不你倆這月獎金沒有。”
接著,又對所有的隊員開起玩笑來:“今天下午的訓練任務,就是把你們貓隊跟財知道這倆人給我灌桌子底下去,完不成的話,小心我扣你們獎金昂。”
說完哈哈大笑著拉起劉舒出了門,此時,一直坐在小貓旁邊沒有吱聲地冷豔,心裏多少有些失落的感覺,剛才小貓和薑軍最開始的談話,她一字不落地給聽到了耳朵裏,可薑軍說這話時,那略帶著點小幸福的情緒,卻鑽進到了她的心坎裏,久久揮散不去。
伴隨著隊員們起哄地狼嚎之聲,薑軍拉著劉舒出了食堂,來到了劉舒的辦公室,一共借了三樣東西。
一把用於技術開鎖的萬能鑰匙,一支萬花筒似的激光筆,還有個東西挺邪門,據說是劉舒受那次台子山對抗演練時,隊員們拉歌所啟發,而研製出來的仿聲音響。
造價可不便宜,為了讓其效果逼真,劉舒可是訂購了兩套頂級的音響設備,拆了裝,裝了再拆才研究出這麼一套四個巴掌大笑的小玩應。
薑軍瞅著這東西稀奇,問道:“管用不?”
劉舒撇著嘴說道:“親,不管用你給我退回來,七天內無理由退換!”
“那妥,我先試用,晚兩天來評價。”薑軍一邊就呼著劉舒的套路回了一句,一邊兒把這些借來的裝備,放進背包裏。
然後,樂不顛兒地給閆思彤發了個信息,就出門了。
“娘子莫急,俺老薑來也!”
窩在沙發上,抱著手機的閆思彤,終於盼到了薑軍的短信息,趕緊點開摟了一眼,心裏甜得跟抹了蜜似的,然後眨巴著倆大眼睛,瞅著那四個麵無表情的保鏢,掩嘴偷笑。
其實幸福這東西的含義很廣泛,而最能直接勾起幸福感的東西那就莫過於浪漫了,隻是薑軍和閆思彤的這種浪漫,別具一格罷了。
你要是真讓他倆來個什麼當街跪地點蠟燭外帶送花求婚,還真沒準浪漫不起來。
可偏偏有的時候,這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浪漫,卻會讓人幸福到報表,相對來說這就是種未經過刻意安排的浪漫。
二十分鍾過去了,閆思彤一直在漫不經心地刷著手機中的微博,四個保鏢在家裏帶著個墨鏡,表情冷酷地盯著電視機上的廣告。
突然“哢吧”一聲,門鎖被擰動的聲響傳來。
四個保鏢警覺地將閆思彤護在了中間,其中一人緊張兮兮地說道:“小心,閆老板上樓之前會給我們提前打招呼。”
周圍三人謹慎地點了點頭。
閆思彤聽他們這麼一說,立馬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起來。
還沒等“啊”聲出口,便被其中一個保鏢給捂住了嘴巴,之後就再也不敢出聲了把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哢吧,哢吧”的聲響還在繼續,最先說話的那名保鏢,吩咐剩下的三人看好小姐,然後踩著貓步溜著牆根,靠近房門。
就在他將要趴在門的貓眼上下,向外看一眼的時候,那鼓動門鎖的動靜消失了。
再帶他趴在貓眼上瞅了一眼,然後撓著頭自言自語道:“邪了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