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鐵男也是把頭甩到了一側,瞅向薑軍,期待薑軍能說出個辦法來。
洞口外,白狐像是憋了泡尿一般來回的走個不停,可見其焦急的心態。
終於,白狐計上心頭,把手擴在嘴邊,衝山洞裏麵喊:“裏麵的人聽著,我們隻要大民子出來,絕對不難為你們!”
白狐這麼做的用意是想把大民子給引出來,然後拿下大民子之後,從大民子的嘴裏問出那個狙擊手還有沒有備用的彈夾。
如此一來,便能生擒活捉鐵男和薑軍二人,到時候,以此來要挾警方出警營救更加的穩妥。
山洞裏沒有應答,過了半晌隻聽“呯”的一聲槍響,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回蕩在山洞裏,傳到外麵使人不禁捂住了耳朵。
緊接著便看見,大民子瘸著腿,舉起雙手走了出來:“我,我投降!”
白狐得意的一笑,打量了一番大民子腿上的傷口,狐疑地問道:“他們開槍打你了?”
大民子連忙點頭,麵部表情因為腿上槍傷的疼痛而扭曲:“對,剛才我聽到你們隻要救我出來,趁他倆沒注意跑了出來,結果腿上挨了一槍。”
“忽悠老子呢?以裏麵那個警察的槍法,會不給你一槍斃命而隻是打中了你的腿?”白狐這個人向來是比較謹慎,他覺得這其中可能藏著蹊蹺。
“哎呀我草,這都啥時候了,我糊弄你幹啥!”說著大民子撩起自己的褲腿,一個碗大的血窟窿呈現在眾人眼前,猜測的語氣說道:“他們可能是想要我的口供,從我的口中得到‘老板’的一些信息吧。”
白狐一聽,覺得大民子說的在理,也符合大陸警察的行事邏輯,而這也恰恰說明了裏麵的那個警察肯定是沒有子彈了,如果他還有子彈,肯定是在開了一槍之後見大民子還往外繼續跑,肯定得再補上一槍斃命。
所以放下了顧慮,朝手下人吩咐道:“兄弟們,把山洞裏的那兩個人給我活捉嘍!”
下一刻,僅剩下十幾名的恐怖分子一窩蜂地湧了進去。
大民子手裏緊緊攥著一顆彈頭被磨得十分鋒利的子彈吊墜,趁白狐正在得意之時,抵住了白狐的喉嚨。
人呐,你到啥時候也別得意,得意忘形這句話那是多少個血淋淋的事實總結出來的真理。
盡管白狐是雇傭兵出身,他的伸手雖然比不上薑軍和鐵男,但是收拾一個大民子,那是輕鬆加愉快。
可現在的情況偏偏是讓大民子給劫持了,這恰巧就印證了那個真理。
當十幾名恐怖分子拿槍簇擁著鐵男和薑軍從山洞裏走出來的時候,全都傻眼了,因為白狐被大民子給劫持了,一下子不知道該咋整了。
大民子受眾的子彈頭已經紮進了白狐的脖子上的肌膚三寸,那血是“嘩嘩”地往外直冒。對著一幫拿槍的恐怖分子喝道:“草泥馬的,都把槍撂下!要不老子紮死這逼!”
白狐虛倒在大民子的懷裏,一動也不敢亂動,眼神裏沒有了剛才指揮恐怖分子玩命的瘋狂,有的盡是恐懼和怯懦。
是啊,別管他是戰鬥 英雄也好,恐怖分子也罷,當真正麵臨生死的時候,都會產生這種情緒,嘴上說不怕死,那都是扯犢子,當死神整整降臨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是有多麼的令人膽戰心驚。
隻是那些拚了命已經死了的恐怖分子,沒有機會表露出來,便被鐵男給一槍斃命而已!
一眾恐怖分子沒了主意,相互對視了幾眼,然後紛紛彎腰卸下彈夾,準備把槍撂到地上。
大民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還是他媽薑軍有辦法啊。
可就在槍離地麵還有幾公分距離的時候,其中的一名恐怖分子突然把槍端起,眼睛都不眨一下對著白狐和大民子的方位就是一頓突突:“都去死吧!”
這是他媽什麼情況?
別說薑軍和鐵男,就連一眾恐怖分子也愣了?他開槍打得可是自己的老大呀!
“突突突,噠噠噠!”
短促的槍鳴聲過後,白狐被打成了篩子,好在大民子躲在白狐的身後,子彈全讓白狐給擋了去,側身翻滾躲在一顆樹後,不敢露頭。
緊接著,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又出現了,那開槍的恐怖分子撕扯下自己臉上的麵具,露出和白狐一模一樣的麵孔,高聲對一眾恐怖分子吼道:“我才是真正的白狐,把他們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