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軍和大民子也不廢話,趕緊鑽進了洞口。
山洞是天然形成,由於其是一個恒溫的空間,與外界的溫度交換量幾乎是零,所以尤其的暖和,這跟個人家地窖之類的屬於一個原理。
洞內並不寬敞,隻容得下一個人進出,但卻挺深,走了十幾米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薑軍拿出手機照亮。
大民子也不含糊,脫得個溜光,連翻帶找的尋那個所謂地衛星定位跟蹤器。
找了好一陣,薑軍才在大民子的鞋底找到一顆米粒大小的定位儀,顯然是國際上最新的科技成果,
“你這鞋在哪買的?”薑軍狐疑地問道。
大民子仔細地回憶了下說道:“這大棉鞋是我在旺泉的一個地下商場裏買的。”
薑軍點了點頭,然後趕緊把衣服和鞋子遞給大民子:“趕緊穿上,時間不多了。”
正說這話,外麵槍聲想起,薑軍聽聲辨識,應該是鐵男先開的槍。
果不其然,洞口外,鐵男為了給薑軍和大民子拖延時間,瞅見恐怖分子已經追到了近前,果斷地開槍射擊,擊斃其中一人。
接著原地打了兩個滾,跳起來一槍又擊斃另一個人。
下一刻,鐵男變幻成站立式射擊,對準一個恐怖的分子再次開槍。
“呯!呯!呯!”接連三聲槍響,就有三人斃命。
頓時恐怖分子及二十多個人的隊伍停止了前進,趴伏在雪堆裏。
其中的領頭的是個又瘦又矮的獨眼龍,代號白狐,有過傭兵生涯的經曆,匍匐前進至中槍倒下的恐怖分子身旁,單指探了一下鼻息,再瞅著自己的三個手下的屍體,分析起了彈道和傷口。
突然他身上一顫,下意地喝到:“都別動彈,有埋伏,對方至少有三名狙擊手,咱們進套兒了!”
白狐的話在這堆人裏麵那屬於絕對的權威,一眾恐怖分子別說動彈了,連呼吸幾乎都要凝固,目光紛紛聚集在白狐的身上,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別看恐怖分子各個都是能豁出去命幹的主,但那首先的一個前提就是值得,比如人體炸彈,犧牲一個炸死一群等等這些。
白狐拽過身邊的一個手下,眼神熱切地說道:“到了你為組織犧牲的時候了,你是我們的英雄!去吧,給我試試敵人的火力!”
那名恐怖分子毫不猶豫,“噌”的一下從雪地中爬起來,可還沒等端穩嘍手中的槍,便在一聲槍響後倒下,被子彈正中眉心。
如此快的反應速度,讓白狐心下涼了半截,捫心自問,自己絕對做不到,暗道:“有高手!”
麵臨這個情況再往上送人頭顯然是不明智的,於是掏出電話給自己的上線老板撥了過去。
“嘟,嘟。”兩聲等待後後,電話接通。
“喂,老板,我是白狐,現在我們在冰峪溝山林一代遭遇了警方的埋伏,除去薑軍大民子,應該還有不少於三人的狙擊小組,請求指示。”
“哼,你被糊弄了,絕對不可能有狙擊小組,因為衛星定位跟蹤器傳過來的熱感源顯示,隻有三個人的體溫溫差,帶著你的人立刻給我包圍他們,你需要做到的就是把戲給我做足,讓市局出警支援,如果趁著年關都不能把TBE帶出境,那以後就更沒有機會了!”
“是,明白!”白狐恭敬地應了一聲,掛斷電話,朝身後一擺手:“兄弟們給我上,對麵隻有一個狙擊手,我們被騙了,他槍裏的子彈是有數的,但是我們人多,拚啦!”
一聲喝令,恐怖分子不要命的本質顯露無疑,提著槍,視死如歸地往上衝。
此刻,市局的作戰指揮室裏的大門被人一腳給蹬開,竟是高處帶著三哥前來。
高處年輕的時候,脾氣可不是蓋的,當他從梁飛的電話中得知薑軍被恐怖分子圍困堵截在冰峪溝的山林中時,他怒了,甭管什麼王長安劉局,一進屋就破口大罵起來:“馬勒戈壁的!你們這幫警察是真他媽行!我的人現在遇到了危險,竟然不出警救援,咋的?我高文正的兄弟就該死是不是!”
眾人向門口望去,見到是高文正到了,包括梁飛在內,至少有一半的人起身問候了一句:“師傅!”
“別雞巴喊我師傅!我他媽帶不出你們這幫冷血的玩應!”高處是真急眼了,但作為他的徒弟又何嚐不知道,他是在指桑罵槐,而劉局就是這顆參天老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