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媽咋回事?老財現在弄成這樣,還有你們去抓大民子,為啥我一點兒都不知道!現在出事兒了,兜不住了,才他媽想起告訴我來了!”三哥劈頭蓋臉的衝薑軍質問道。
“三哥,抓大民子的事兒是局裏定的,按照規矩你得避嫌,既然現在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你,大民子等黑惡勢力團夥被消滅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你幫不了他們!”薑軍的語氣極其堅定的說道。
三哥被薑軍認真的模樣給逗得噗哧一樂:“你小子他媽就認定你三哥是那種小人?我告訴你,我跟大民子的關係是好,但我曾經身為軍人,這點兒覺悟還是有的。啥是正義,啥是情義,我分得門兒清!”
“三哥,我”薑軍被三哥的話給震住了,他想過無數次三哥知道這件事兒之後與他對峙的場景,卻沒想到是自己小看了三哥。
“要是你們提前跟我打個招呼,老財能出這事兒嗎!現在大民子跟老八蹽沒影了,整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瘠薄忙活!”三哥沒好氣兒地抱怨道。
“啥,人沒抓著?”薑軍不可置信地問道。
“廢話,大民子他媽是溜門撬鎖出身,打小兒就瘠薄能蹽,腳底下那純是抹了油的主兒,別說是冷豔,就是你親自抓都不一定能給摁住!”三哥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倒是能從海濤的身上下點兒功夫,說不定能摸著大民子藏身的地方。”
正說著話,搶救室門頂上的信號燈亮了起來,醫生疲憊的走出來,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誰是家屬?”
眾人不假思索地張口就來:“我!”
醫生一見這場景,確實被感動到:“大家放心吧,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頓時所有人都歡呼起來,無異於打了一次大勝仗,小貓更是激動的抱住了醫生:“太謝謝啦大夫,在世華佗,在世神醫啊。”
繼而轉過頭,瞅向薑軍和三哥激動地吼起來:“老財沒事兒了,活了,沒死!”
而伍和尚對這一切全然不知,依舊販賣著他手裏的粉兒,隻是納悶這幾天小貓和老財咋沒過來收錢,打薑軍的電話也不通,眼瞅著手裏的貨要沒了,所幸直接給海濤撥了過去。
沒成想,卻是一個警察接的電話,伍和尚察覺出其中的異樣,趕緊掛斷電話,心道:完犢子,要出事兒!
好歹伍和尚也是跟郭輝混過有段日子,他太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直接電話卡摳下來掰成兩瓣,揣著銀行卡直接跑路。
這一晚上,伍和尚至少打了七台出租車,在各大出城的收費站口轉了又轉,發現自己根本沒機會蹽出城,最終在開發區的一家名為華清足道的足療店門前叫司機踩了腳刹車。
說是足療店,其實裏麵提供的服務無非就是各種“大寶劍”罷了。
裏麵看場子的兩個小夥兒,見一副僧人打扮的伍和尚推門走進來,別提心裏那份兒震驚了。
“給我找個活兒好的,不差錢兒!”伍和尚說完就走到了裏麵的包間,一看就是常逛這種地方。
之所以伍和尚選擇了足療店這種場所進行避難,並不是因為他想美色了,而是經驗告訴他,能開這種店的絕對是上麵有人的,一般的警察不敢來這兒查。
瞅著伍和尚進了包間,倆看場的小夥兒這才敢笑出聲,差點兒沒笑岔氣。
“你倆樂什麼樂?和尚那玩應該放水的時候也得往外放啊。總不能憋死吧,待我去會會這個禿驢。”楓姐從吧台上出來,瞪了眼倆看場的小夥兒,敲響了包間的門。
剛一開門,楓姐那搔首弄姿的嫵媚樣就把伍和尚的心給揪住了,算算自打跟了薑軍,還他媽沒開過槍放過炮,伍和尚的兄弟頓時蹬硬隆起個大包。
楓姐關上門後,把伍和尚推倒在床上,然後撫摸著伍和尚的兄弟,嬌媚地說道:“聖僧這是取經剛回來呀?”
伍和尚哪受得了這般挑逗,隻覺得欲/火焚身,幹脆上手就扒楓姐的衣服,同時解下自己的褲腰帶,將楓姐壓在下麵。
正待伍和尚要提槍上陣之時,門被一腳給踹開了,就是那倆看場的小夥兒,舉著手機對準伍和尚和楓姐“哢哢”一頓神拍。
“草泥馬的,你個死禿驢,敢他媽強/奸我媳婦!”其中一個小夥兒滿臉憤怒地狠聲說道。
伍和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得兄弟頓時軟了下來,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說道:“你們他媽這是黑店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他媽伍和尚,你上羊圈子一帶打聽打聽去!訛人訛到老子頭上了,你他媽活擰巴了吧!”
另一個看場的小夥兒,抱著肩膀一聲冷笑:“羊圈子?還伍和尚?這他媽是開發區!媽了啵的,十八銅人來了也得給老子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