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技術員接過從王長安手中接過密碼箱後便直接乘電梯去了技術科的辦公室,那裏早已等待著從各單位調來的數位開鎖專家,三兩下便解開了密碼鎖,當幾位開鎖專家滿懷激動地打開箱子的一瞬間,“嘣”的一聲爆炸了。
箱子裏裝的根本不是藥品樣本,而是炸彈!
劉局一行人怔怔的望著火光四起濃煙滾滾的四層技術科辦公室,臉上寫滿了驚愕與憤怒
與此同時,王長安負責鎮守的碼頭也發生了爆炸!而且是人體炸彈!
一艘開往韓國的大型客輪剛剛進港正在檢票登船,在過安檢時,一個紳士打扮著裝的男子,彬彬有禮的衝安檢員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後咧開衣懷,暴露出身上纏滿的炸藥!
安檢員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禮貌性的點頭致意,竟是留在這個世間的最後一個表情。
由於王長安的反恐支隊被調去支援譚雅清,偌大的碼頭隻留下一個中隊的人手駐守碼頭,一聽到爆炸聲響便全員撲了過去,救人的救人,安撫的安撫,驅散的驅散!
檢票口也發生一陣騷亂,趁亂不知道有多少人逃過檢票登上了開往韓國的客輪。
而此時,客輪的駕駛艙裏,船長的頭被一把六四製式手槍頂住,拿槍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兩撇八字胡整齊且濃密,用生硬的漢語對船長冷聲喝道:“立刻開船!”
船長在槍口的威逼之下,顫悠著手抬起了客輪的啟動杆,客輪排水離港
劉局在作戰指揮室裏用手指著衛星電子地圖碼頭處一個正在緩緩移動的白點,態度十分堅決:“絕不能讓客輪駛出我國海域!務必要盡快將其攔截,否則真正的藥品樣本將會被恐怖分子帶到境外!
傳我的命令!海運分局的巡邏船從養殖圈處全速開往碼頭方向進行攔截,另外讓梁飛和薑軍抽調人手火速趕往碼頭!
在坐的人一起與我趕往現場!”
出了這麼大的事,劉局認為有必要親臨前線坐鎮指揮。
“薑軍?就是保安公司特別行動大隊的那個隊長?他能行嗎?要我說還不如調治安大隊去。”一個副局長將信將疑地問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況且你能保證這次的爆炸不是恐怖分子的又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劉局擺手說道,帶上帽子徑直出了指揮室,
十五分鍾後特警大隊的車趕到了碼頭,薑軍與梁飛共同走下指揮車,望著漆黑的海麵,連客輪的信號燈都已看不見了。
梁飛一巴掌拍在指揮車的前機蓋上急得張口罵道:“草!蹽沒影了!”
“那他媽也得追!”薑軍當機立斷跳上一艘停靠在碼頭的快艇,追了上去。
當快艇的發動機發出轟鳴之音離開港口時,梁飛才反應過味兒來,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配槍,用力扔向快艇:“你他媽也不等等老子!沒有槍能行嗎?“
薑軍一邊接過梁飛扔過來的槍,一邊駕駛著快艇以最快的速度朝著輪船消失的方向追緝而去。
隻見一道白線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海風吹來薑軍的回音:“謝了,兄弟!”
五分鍾後劉局趕到了碼頭,見梁飛正焦急地原地打轉,沉聲問道:“什麼情況?”
“等我們趕到,客輪都蹽沒影了,薑軍開快艇追了上去!”梁飛向劉局彙報道。
這時,王長安拿著對講來到劉局身旁:“海運局那邊有回信了,沒攔截得住,說是見一艘快艇跟在了客輪的後麵,相距已經不遠了!”
劉局點了點頭,立刻對王長安吩咐道:“開直升飛機過去,給薑軍製造登船的機會!切記不要激怒了這些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那艘客輪上不僅僅有藥品的樣本,還有許多無辜的群眾!”
王長安點頭應道:“是!”
“我也去!”梁飛向劉局請示道。
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那艘被恐怖分子劫持的客輪已經航行到了離港十幾海裏的海麵上。
薑軍的快艇正與客輪保持著平行的速度航行。
反恐支隊的三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在客輪的上空。梁飛坐在直升機裏,拿起擴音器喊道:“我是特警大隊長梁飛,請不要傷害人質!有什麼話對我說!”
客輪的甲板上數名乘客被綁在了一起,二十餘名恐怖分子手裏端著槍對準人質,目光落在了為首的那個留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身上。
“青狼,我們怎麼辦?”一名頭帶麵罩的恐怖分子語氣裏帶著些許慌張地問為首的中年男人。
青狼趴伏在客輪的圍擋上,悠閑自得的叼著棵煙:“不要慌,才幾架直升機,我們手裏有這麼多的人質,你還怕我們出不了鏡?”
“你在華夏國呆的時間不長,你不了解這些警察的手段,他們可不同於西方國家的POLIC!”頭戴麵罩的恐怖分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