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都懵了,包括那個中年男子,勒著他媳婦脖子的手不自覺地鬆了勁。
薑軍走到那女的跟前,都沒瞅那中年男子一眼,直接一個大脖溜子把那女的呼出了中年男子懷裏,然後一個飛腳把中年男子給踹出四五米遠。
“快,快上。”三哥最先反應過來,帶著特保隊拉開人質搶救傷員。
“我草你媽!”那中年男子在挨了一腳之後反應過味兒來,怒極的他拎著菜刀就朝薑軍砍了過來。
薑軍眼疾手快,單手抓住中年男子持刀的手,反手一啤酒瓶就紮在了他的手腕上,男子吃痛,菜刀脫手。
薑軍轉身,抓住男子的手腕,單手用力往前一代,屁股卡住男子的腰,腰腹用力,一個幹淨利落的過肩摔將中年男子給摔到了地上,被隨之而來的特保隊員給摁得死死的。
危險徹底解除,圍觀群眾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兄弟,有尿!哈哈!”三哥拍著薑軍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
“還行。”薑軍摸了摸板寸頭,顯得有些憨厚。
“今天這事得虧你了,等會兒我請你喝兩口?”三哥看了看薑軍健碩的膀子,挺拔的脊梁,心中暗道:這小子是個好手。
薑軍臉上思索了下,隨後指著自己坐過的桌子:“行,我那邊等你。”
“妥了,等我把這兒處理一下就過去。”三哥轉頭領著特保隊的兄弟們忙活去了。
薑軍回到座位上沒多大會兒,三哥拎了兩打啤酒還有一把烤串過來往薑軍的對麵上一坐:“兄弟這身手可以,幹啥的啊?”一邊說一邊起了兩瓶啤酒遞給薑軍一瓶。
薑軍接過啤酒,跟三哥碰了一下,喝了兩口才無奈地說道:“退伍回來在家待了有大半年,正趕上金融危機一直沒有合適的活兒。”
“你這素質可是不差,在部隊好好混唄,退伍幹啥?”
“得罪我們新來的連長了,我想簽三級士官這貨報複我,沒讓我簽上。”薑軍猛灌了幾口啤酒又說道:“這貨是國防科技大畢業的研究生,一出校門就一杠三,我頂看不上他,你說他一個連槍都沒摸過的四眼憑啥就能當連長?
天天就知道紙上談兵,實際上軍事素質差到家了。有一回實戰對抗演練,我沒慣著他,把他指揮所給端了。從那以後我倆就更不對付了。”
三哥哈哈一樂,點了根煙:“那你這有啥打算沒?天天這麼待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啥打算那,在部隊這五年就練這一身身板子,幹買賣腦袋不夠用,找工作人家都要大學生。跟我這一批退伍的算是倒了血黴了。”
“現在這社會就這樣,錢難掙屎難吃,咱哥倆能認識也算是緣分,你要是能看得起你三哥,我給你在我們公司安排個小隊長幹幹,多了是吹,一個月掙個三四千塊錢是手拿把掐。”三哥對薑軍的遭遇有點同情,也是真看上薑軍這一手功夫了。
“三哥沒逗我吧?真能給我安排?”薑軍將信將疑地說。
“你放心吧,明天上午你來找我,我領你去趟公司。這我名片,到時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