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木和兆雪還小,講的太多他們聽不懂得。”
——又沒想讓她們聽懂
——你能聽懂就好了
耳卷在心中想著。
王舍予手中的香菜擇幹淨以後放在瓷盆裏,從水缸中盛水洗淨。
翠綠的香菜,白色的瓷盆,透明瑩波的水,耳卷恨不得躺在瓷盆裏的不是香菜,而是她自己,王舍予對她如何上下其手她都不會反抗的。
“怎麼了?”
王舍予看了看自己的手,跟平常沒有什麼不同啊!
“沒事,今天的香菜看起來不錯。”
耳卷轉了目光,天知道她這四年是怎麼忍過來的,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一個給別人生過孩子的男子起了心思。
“是挺新鮮的。”
王舍予不知耳卷的心思,認同道。
最開始的時候,耳卷細心耐心的照顧他,後來又照顧兆雪和兆木,一度讓兩個孩子以為她就是阿娘,後來他先跟耳卷挑明,說他餘生都不準備再婚嫁,這個女子他很感謝,可是總不能把自己當做謝禮送給她。
“哇!這個大老虎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兆木跪在板凳上,胳膊撐在桌子上,看著夏令手下畫出的老虎,驚歎道。
“笨蛋,這叫栩栩如生。”
兆雪幫兆木壓著凳子,防止凳子不平衡,摔了兆木。
“小木想畫什麼呢?”
夏令把手中已經完成的畫作放到兆雪的麵前,兆雪跟著臨摹。
“我想畫小兔子。”
兆木可愛的說著,仿佛自己就是一隻小兔子一般。
“好!”
夏令提筆,宣紙上很快就落成一隻兔子,如兆雪的形容,栩栩如生。
“小兔子…為什麼叫小兔子,老虎為什麼…叫老虎,小兔子可…可以叫老虎,老虎可以叫小…小兔子嗎?”
兆木接過夏令遞給他的宣紙,看著宣紙上的小兔子,兆木好奇的問著,隻是說了一答句的話,斷斷續續。
夏令正準備抬手捏捏兆木可愛的臉頰,手僵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答。
“認真點,別馬虎!”
兆雪看出夏令不知道怎麼回答兆木,開口教訓了兆木,兆木立刻擺出無辜的表情:“你…剛才還問阿爹…東西為什麼叫東西,不叫…南北呢,我怎麼…不能問小兔子為什麼不叫…老虎!而且馬就…就是馬,虎就是…虎,什麼叫馬…虎!”
稚嫩的聲音說了一大段的話,說完以後還有些氣喘籲籲。
兆雪放下手中的毛筆,抬手在兆木的後背順了順:“好,兆木想知道小兔子為什麼不能叫老虎,我們晚上問問阿爹好不好,阿叔還要畫畫,我們不能一直占用阿叔的時間,剛剛的糕點是阿叔買的,阿木都還沒有跟阿叔道謝。”
兆雪帶著小機靈勁,三言兩語就轉了話題。
“謝謝…謝謝阿叔。”
兆木看了一眼未開封的糕點,才對夏令說道。
“不客氣!”,夏令抬手摸了摸兆木的小腦袋,輕聲說道:“等一會我們吃過午飯,再吃糕點好不好!阿叔還買了硬糖,放在你阿爹的屋裏。”
“真的麼?”
兆木聽到夏令說還買了硬糖,眼睛裏都快泛出小星星。
“阿叔怎麼會騙小木呢!”
長久在縱央國的府宅——
夢阮和夢符坐在躺椅上,一人懷裏一個已經衣不蔽體的男子。
“你兩今天就是來給我表演活_春_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