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曆仿佛看透長久心中所想:“失蹤的那位公子,有消息了嗎?”
“會有的。”
——會有的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沒有消息。
是啊!四圍都沒辦法第一時間查不到的消息,說明不是宗槐國的人。那會是哪個國家的人?縱央國,或者納川國?還是,攏沙部落,和雪部落?
“我這邊若有消息,聯係誰?”
南曆手中把玩著棋子。
“嗯?”,長久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派人了?…若有消息,你聯係方桃吧。”,長久想起方桃恢複船運的權利之後很忙,她跟方桃還沒有正式的聊一聊。
南曆問:“方桃?方潤的親姐姐?”
長久答:“嗯。”
南曆說:“整個宗槐國的海運現在都歸她管?”
前一段時間鬧的海運的事情,南曆有所耳聞。但是最後的結局,海運的權利又落在了方桃的手中。
“算是吧。”
長久回答的模棱兩可。
方桃身為二主子,上麵還有一位大主子。
方潤給宿儒施針之後,有些脫力的被李季扶出房間。屋子裏床上躺著的宿儒喝了藥,已經睡著了。
“弄完了?”
長久放下手中的茶。剛才同南曆下了幾局棋,最後平局。
“嗯。”,方潤微微點點頭。
李季扶著方潤在長久的身邊坐下,長久把手中的茶水遞給方潤,方潤看著麵前長久喝過的茶杯,伸手接過。
長久又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李季:“給你。”
“南曆小姐。”
一杯茶水喝完,方潤開口。
南曆正低頭想些什麼,聽到方潤叫她,抬起了頭。
“宿儒公子,若是好了之後不能孕子…”
方潤的話說一半,留一半。但他的意思,院子裏的幾人都明白。
若是宿儒好了,不能生孩子的話。
南曆還會不會留他在府裏。
南曆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傷到的不是頭嗎?苞宮也出問題了嗎?”
方潤緊了緊手中的茶杯:“男子二十幾歲孕子本就不易,宿儒公子已經三十歲了,而且他傷到頭之後身子太虛,怕是更不易受孕,就算孕子,風險也比平常的男子更大一些。”
南曆聽了方潤的話,放在腿上的手握緊。
“能不能生孩子不強求,先把他醫好。”
“那若是宿儒公子不想生子呢?”
方潤的話讓長久不解得看了看他,不知方潤這是何意。
生不生孩子,是人家兩個人關起門來討論的事情。
他堂而皇之的擺到桌子上問。
“等他病好了,再說吧。”
南曆起身,不想再說這個話題。
方潤把手中空著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歎了一口氣。
剛才在屋子裏,他感覺到宿儒公子好像對生孩子很抗拒。
長久突然開口:“你呢?”
“啊?”,方潤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我自然是想的。”,方潤把桌子上空茶杯又拿在手中。
“多多益善嗎?”,長久調笑。
“…嗯…,多多益善。”
方潤手中的空茶杯被長久填滿水。
站在方潤身後的李季偷偷看了長久一眼。
——妻主,我也願意。
——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