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玄霽,勾魘都不適合當這六界之主,他們任意而為,眼裏隻有自己的利益,那裏會顧及蒼生?
再這樣下去,六界還要多少生靈塗炭?
等仙神二界察覺風玄霽做的這些事情,恐怕不會放過風玄霽吧?很快風玄霽也會跟著去死。
就算白魁雙煞再恨南喬(淡水)再恨蘇璟,北冥虛桐也不相信白魁雙煞會眼睜睜的看著風玄霽,一步步走進死亡。
雖然當年白魁雙煞為愛癡狂走到了這一步,但白魁雙煞並不蠢,還是個挺聰明的人,又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
果然,聞言,白魁雙煞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難看,“可這又與我何幹?”她心淒涼,若不是看在往日同袍情分,現在白魁雙煞又怎還會如此坦然的麵對眼前的北冥虛桐?
北冥虛桐剛想說什麼,南喬道:“白魁雙煞,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從崆瞑裏取出一根鳳頭玉釵,拿在白魁雙煞的跟前。
白魁雙煞臉色微微一變,眸色越發的深沉:“怎麼會在你這裏?”淡漠的聲音透著幾分深沉。
見白魁雙煞臉色大變,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一圈,南喬不急著告訴白魁雙煞,這根玉釵怎麼會在自己的手裏,而是道:“有人告訴我,拿這根玉釵來見你,你會同意幫忙。”
盯著她,見她不說話,南喬繼續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希望你能夠理智一點,暫且放下以前的恩怨。我知道你心裏有怨恨,你恨蘇璟,更恨我,但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我希望我們能心平氣和好好的說一說。”南喬把態度擺正,十分誠懇的懇請白魁雙煞,希望她能夠暫時放下舊時恩怨。
白魁雙煞嗤笑了一句:“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幫你嗎?”挑了陰陽二色的唇,冷冷譏誚:“不可能。”說完,白魁雙煞雙眸看向了北冥虛桐:“如果你還念著往昔情分的話,就請你不要來打擾我。驚華……不,現在該說是蘇璟,他落得如此下場,那完全是他的報應。”美豔的女聲帶著果決嘲諷,卻莫名的讓人心疼。
目光譏誚的看了眼南喬:“你去告訴這個人,玉釵我收下了,但別妄想我會幫忙。”一眨眼的時間,原本在南喬手裏的玉釵,一下子就跑到了白魁雙煞的手上,白魁雙煞迅速消失在她們的跟前。
知道這次來肯定不會那麼順利,屆時南喬也不算太失望,但心裏還是有些不甘心。
看向一旁的北冥虛桐:“現在該怎麼辦?”雖然白魁雙煞拒絕了,但空手而歸是南喬不願意的。好不容易才知道一個方法,怎麼甘心就讓這個方法從自己的眼前給跑了?
勾了勾唇角,“別急,她會答應的。”眼裏閃過一抹別有深意的眸色讓南喬有些不解。
為什麼無論是老頭子還是白魁雙煞都那麼篤定白魁雙煞會答應,難道這裏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南喬有些想不通。
而北冥虛桐也不急著解釋。
正當南喬問北冥虛桐她們現在要去那裏的時候,北冥虛桐帶南喬到了上一次到赤峰山來過那顆枯鴉樹的那口井前。
隻不過相比於上一次來,這口井被炸的有些慘不忍睹,枯鴉樹也成了一顆真正的枯樹。
南喬有些不解北冥虛桐要幹什麼,北冥虛桐在附近看了一眼之後,鎖定了一個位置,在南喬的疑惑中,北冥虛桐把眼前的地方打了個洞,直接帶南喬進了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