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太淵,然後看了看自己雙手正抱著太淵的胳膊,臉上頓時變得格外通紅。急忙將雙手抽回。
“你....你不是...,我...那個...”慕容雨雪說話突然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你緊張什麼....你隻是抱著我的胳膊睡著了...其他沒什麼了...”太淵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右手抓著後腦勺,眼光回避著慕容雨雪。
慕容雨雪嘟起了小嘴。
“明明是你占我便宜!還說是我抱著你!你這個流氓!流氓!”發泄著心中的憤怒,慕容雨雪向莊內跑了去。
“哼,流氓!”走了一半,突然回過頭的慕容雨雪顯得格外調皮。
一旁還沒反應過來的太淵就這麼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慕容雨雪離去的背影。
這家夥真的生氣了嗎?難道這家夥對自己真的這麼抵觸嗎?
這不經讓太淵感到有一些小失落,右手似乎還有些疼痛。可能是剛剛戰鬥時因為聚風過度導致的吧。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
“唉....還是先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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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太淵,竟然說是我抱的他,明明是看我長的好看想占我便宜,氣死我了。”自言自語著的慕容雨雪正快步朝著莊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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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被輕輕的推了開。
“太淵,你回來了嗎?”德興見門口有動靜,便向大門走去。
麵無表情的太淵慢慢地走了進來。
“你小子,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德興叔...晚飯我沒什麼胃口,你吃吧。”一身疲憊的太淵向樓上走了去,消失在了德興的視野中。
一進屋,便癱倒在柔軟的床上。舒適感充滿全身。
身上的疲憊略微退散,好想永遠就這樣躺在床上,什麼都不要做。
這時太淵腦裏浮現出了下午的情景。
“按照約定,從現在開始我是自由的,還要帶我出莊。”
“不行......我們隻打了個平手,你隻能選擇一個,是出莊還是自由。”
“我還是選擇出莊。”
等等,不知為何,太淵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思來想去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和慕容雨雪的約定是答應她一件事並且從現在開始聽命與她和帶我出莊。
如今和她比武已經是完成了第一條。
她說過如果比試贏了,我便可以獲得自由,並且帶我出莊。
輸的話我將一無所有。
這慕容雨雪的小算盤打的真是天衣無縫。
她定知道我贏不了她特地將賭注設置成這樣。
平局也隻有兩個結果。
第一,自由,但是不能出莊。
第二,失去自由,但是可以出莊。
從頭到尾自己還是處於不利的地位,總而言之就是我被慕容雨雪牽著鼻子走......
自從遇上了慕容雨雪,倒黴事也找上了自己。
慕容雨雪你個災星......
“對了!她隻要見不著我,我不是就自由了!隻要等比武大會結束那天再去找她不就好了。我真是太聰明了!哈哈哈!”按耐不住喜悅的太淵說的格外大聲,卻不知窗外一雙神秘的雙眼正死死盯著他。
“嗬嗬,果然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