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過去了,董鵬沒有聽到洛水靜雲說話,他扭臉一看驚道:“洛水靜雲,你怎麼哭了,怎麼了,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想起一些傷心事。”洛水靜雲抺一把她臉上的淚水,她拉住董鵬的手道:“董鵬,你說,人為什麼要長大呢?我不想長到二十歲。”
洛水靜雲有點莫名其妙,董鵬心說,女孩子愛多愁善感,他抱住洛水靜雲道:“洛水靜雲,人總要長大,別難過了,國慶節以前,我會抽時間來得拉善盟一趟,我要在得拉善盟第一人民醫院呆一個月呢。到那時,咱倆就能天天在一起了。再說了,得拉善盟到我們羅中,坐火車,半天多就到了,你想我了,可以隨時去看我。”
已經和張家生院長商定了。春節後,董鵬抽一個月時間來得拉善盟第一人民醫院。董鵬做幾百台針灸麻醉下的手術,給他的針灸麻醉術積累臨床資料。
“我可以隨時去看你?”洛水靜雲搖搖頭,她撲進董鵬懷中又哭了:“董鵬,不行的,以後我不能隨時去羅中看你。”
“我經常來得拉善盟看你就行了。”董鵬越發覺得洛水靜雲莫名其妙,他抱住洛水靜雲,任由洛水靜雲在他懷中無聲哭泣,哭出來就不傷心了。
得拉善盟明珠商貿城中人來人往,非常熱鬧,洛水靜雲在董鵬懷中哭泣,董鵬輕撫著洛水靜雲的批肩烏黑長發。洛水靜雲哭了一會,她把頭拱在董鵬懷中想心事。十多分鍾後,董鵬不知不覺失神了:好象這世界上隻有他和洛水靜雲一樣。
遠遠看著,洛水靜雨沒有上前打擾董鵬和洛水靜雲。一個小時後,董鵬的手機鈴聲把董鵬和洛水靜雲二人驚醒了。快三點了,董鵬連忙帶著洛水靜雲和洛水靜雨往那達慕會場趕。緊趕慢趕,董鵬帶著洛水靜雲和洛水靜雨來到那達慕會場已經下午三點半了。
洛水靜雲和洛水靜雨去冰雪酒店了,賭徒董鵬先和他三嬸劉菊碰了一個頭,他建議劉菊押羅中叼羊隊勝五十萬。
就羅中叼羊隊和得拉善盟叼羊隊第三場叼羊比賽,那達慕官方開出的賠率:羅中叼羊隊勝,一賠二;得拉善盟叼羊隊勝,一賠一。得了董鵬的建議,劉菊去投注桌前投注了。
董鵬有點奇怪,遠豐華和李三強都沒有給他電話谘詢下注的事。這沒什麼奇怪的,羅中叼羊隊和得拉善盟叼羊隊這幾天已經打兩場比賽了。
羅中叼羊隊和得拉善盟叼羊隊,對彼此的實力和打法已經由陌生到熟悉。同樣,不少觀眾對羅中叼羊隊和得拉善盟叼羊隊的實力和打法也都很熟悉了。
換句話說,遠豐華和李三強對羅中叼羊隊和得拉善盟叼羊隊的實力和打法也都很熟悉了。
這時,官方投注點不遠處,遠豐華、張玲;李三強醫生、張一娟護士,這兩家人正在商量投注的大事。
“得拉善盟叼羊隊的實力遠勝於咱們羅中叼羊隊。”
本次那達慕大會布魯投遠冠軍李三強醫生吸一口煙道:“得拉善盟叼羊隊三個隊員隻要把董主任擋在叼羊場入口二十米以外,他們得拉善盟叼羊隊剩下的十七個人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戰勝咱們十九個人的羅中叼羊隊。”
“不錯,如果我是得拉善盟叼羊隊的隊長,我會派六個人,三三成兩組把老三攔在叼羊場入口二十米外。”
遠豐華吸一口煙道:“把老三這個變數擋在叼羊場入口二十米外,十四個人的得拉善盟叼羊隊戰勝咱們十九個人的羅中叼羊隊的機率能達到百分之七十。”
“豐華,我不同意押五十萬賭得拉善盟叼羊隊勝。”
張玲咬一下嘴唇道:“我想明白了。賭博沒有發家的,咱們押三十萬賭得拉善盟叼羊隊勝。萬一咱們羅中叼羊隊勝的話,咱們隻是把上午贏的那三十萬又輸掉了,不要緊。”
遠豐華搖搖頭,他又點點頭,去投注桌前押三十萬賭得拉善盟叼羊隊勝。
“三強,我相信你和豐華的分析,咱倆這輩子就再賭博一次。”
張一娟咬咬牙後說道:“三強哥,咱們押五十萬賭得拉善盟叼羊隊勝。賭博怎麼沒有發家的。這幾天,董主任賭贏兩千多萬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好!”
布魯投遠比賽時,服用他自製的興奮劑,所導致的頭暈和頭疼今天又加重了,李三強醫生重重地點點頭,他昂首闊步走向投注桌,押五十萬賭得拉善盟叼羊隊勝。想勸阻李三強,張玲張了張嘴,她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