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厲”劫匪吹了一下槍口,他監視著大巴車上的乘客。兩歹徒繼續搶劫,大巴車上一眾乘客不寒而栗。
董鵬搖搖頭,他彎腰準備把乙女孩抱到他的座位上。遠豐華拉住董鵬,他搖搖頭。
一言不合,或者劫匪看誰不順眼就敢開槍。坐著不亂動比較安全。
又一分鍾後,搶劫終於結束了,兩劫匪衝大巴車司機張三亮同誌 點頭致意,他倆依次走向大巴車的車門。
大巴車上一眾乘客包括董鵬以及司機和售票員都鬆了一口氣。
然後,路過昏迷的乙女孩身邊時,“狠厲”劫匪攔腰抱起乙女孩,他竟然想把乙女孩抱下大巴車。
剛才乙女孩把她的錢和手機扔進提包後,“狠厲”劫匪借搜身,輕薄乙女孩時,乙女孩的同伴,甲女孩才開始反抗。
那時,董鵬正擔心“輕佻”劫匪傷害張玲,他不知道“狠厲”劫匪輕薄乙女孩了。
“輕佻”劫匪揮舞著手槍恫嚇大巴車上的人,他跟在“狠厲”劫匪身後。
大巴車上的人大都作眼觀鼻,鼻觀心狀。劫匪真敢開槍。烈士好聽不好當。大家向老天祈禱,讓殘忍的兩劫匪快點下車。
然後,董鵬出手了。董鵬自認不是好人,但他做為一個男人,絕對不會看到一個女孩子在他麵前被淫賊劫走,而無動於衷。
猛然站起身的董鵬出左手,狠狠一拳,擊碎“輕佻”劫匪的喉頭,他的右胳膊也從“狠厲”劫匪身後,摟住了“狠厲”劫匪的脖子。
然後,董鵬用力收緊右胳膊,“狠厲”劫匪哼都沒哼一聲,他的脖子就被董鵬扭斷,死掉了。
乙女孩“撲通”一聲掉在車廂地板上,她悶哼一聲。
這時,“輕佻”劫匪才象被割斷了喉管的小雞仔樣,他“嗬嗬”幾聲倒在車廂地板上,去地獄終身旅遊了。
兔起鵲落,很短時間內,董鵬連殺兩人。這時,大巴車中響起一片驚呼聲。不少人包括張玲都幹嘔起來。
然後,車廂地板上的乙女孩醒了,她站起身,看到車廂地板上的死劫匪了。然後,乙女孩撲到甲女孩身上哭了起來。
大巴車司機張三亮同誌歎了一口氣,他發動汽車往離這裏最近的寬出所而去。三條人命,張三亮不敢不去派出所,女售票員打電話報警。
這時,坐在座位上的董鵬繼續閉目養神。大巴車上的乘客看向董鵬的目光大都又敬又畏
“董鵬,你怎麼象沒事人一樣。”
張玲看董鵬一眼:“你剛殺了兩個人,他們不是小雞仔。”
“有什麼好怕的,我在老家經常殺豬。”
董鵬心說,我在市第一人民醫院急診科實習時,在車禍現場見過的死人多了,他們什麼可怕的死狀都有,哥害怕死人才怪。
董鵬喝了一口礦泉水,一輛警車迎著大巴車開過來。一分鍾後,一個男警察上了大巴車,他簡單詢問一下情況。
大巴車上的乘客才開始分兩劫匪那個裝著贓物提包中的錢物。
十多分鍾後,大巴車跟著警車開進某派出所。遠豐華掂著空空如也的提包哭笑不得,他和董鵬扔進提包中的那幾十塊錢不翼而飛了。
大巴車停在派出所院子中後,“誰不要臉,多拿了錢?”
張玲站起身,她怒視著大巴車的乘客:“我家豐華和董鵬扔進提包中的那幾十塊錢是誰拿走了?”
這時,大巴車的車門打開了。
“我隻拿了我自己的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乘客塞到董鵬胸前一百塊錢,他下車了。
“我也隻拿了我的錢。”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乘客也塞到董鵬胸前一百塊錢,她也下車了。
十幾分鍾後,董鵬懷裏一小堆百元大鈔。大巴上的乘客大都塞到董鵬胸前一百塊錢,才下了車。
女售票員一言不發,她塞給董鵬一百塊錢後,和司機張三亮同誌下了大巴車。
董鵬和遠豐華哭笑不得,張玲得意洋洋。
“董鵬,明天中午你請客。”
張玲從董鵬懷裏抓走一大把百元大鈔,她和遠豐華一起給董鵬整理著錢:“明天中午咱們吃頓好的。”
這時,大巴車上隻剩下董鵬、遠豐華、張玲、和已經不哭了,呆呆坐在車廂地板上的乙女孩。
董鵬接過遠豐華遞過來的錢,他起身招呼遠豐華和張玲二人下車。
“你是便衣警察對吧?”
乙女孩衝到董鵬身邊,她用想吃人的目光怒視著董鵬:“你是什麼屌警察,歹徒猥褻我時,你為什麼不救我?歹徒殺張姐時,你為什麼不阻止?我要舉報你,扒掉你的製服,把你開除出公安隊伍。”
“我不是警察。”
董鵬往車門走:“麻煩請你讓開,咱倆有一比,我是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