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勇有些惱怒地喊道:“媽,我是你親兒子吧?有你這樣陷兒子於不義的嗎?我還沒離婚好吧,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老尤聽到外麵的爭吵聲,也從外麵走了過來,沉著一張臉沒什麼表情地說:“你是我兒子,我還能害你嗎?我和你媽是這麼打算的,你和小王該好就好,萬一要是有了,咱托人找找關係,看是男孩還是女孩,要是男孩的話,那就圓滿了,反正小王以前就喜歡你。要是懷的是個女孩,那咱就讓她流了,再懷。”
有些吃驚地看著老尤,尤勇的心跟掉進冰窟窿似的,拔涼拔涼的,這是自己的親爸媽嗎?說的這叫人話嗎?居然光明正大的告訴他,讓他腳踩兩隻船,做好兩手準備,我去,知道這兩個人挺摳門,做事挺奇葩,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啊,不能以正常人來論。
繼而想起,這事得和王璐好好談談,老人糊塗,她可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跟著一起瞎摻和呢。
剛走出門,王璐已經在大路上往回走了,她到是心情頗好,還有心情回過頭來揮手再見。王璐心裏美滋滋的,她手裏可是有秘密武器的喔,昨天尤勇喝多了,她可是趁機擺了好多曖昧的姿勢用手機給拍下來了呢,如果到以後尤勇敢不認帳,那她就把這些照片發出去,就算是她得不到這個男人,也不能讓他有好日子過。還想回去和他媳婦接著過安穩日子,沒門。
王璐當時追了尤勇那麼久,心裏說沒有執念那是不可能的,在她的心裏,始終就沒有放下這個人。當年要不是家裏人催的緊,她又實在是對尤勇有些絕望,怎麼著也不會嫁人的。現在好了,她離了,要是能成功的懷上尤勇的孩子,以往的心願就可以實現了,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越想她就越覺得開心,一點都沒有考慮到這麼做是不是不道德,是不是她就等於是個小三,是會被人唾棄的。
而在屋裏的尤勇也不淡定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怎麼老的少的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呢。關鍵問題是他到底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啊,這事回家怎麼解釋啊,根本就沒法說清楚的好吧。心裏打了個冷顫,不行,這事不能和媳婦說,雖然有句話說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但是這事吧,他覺得很有可能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這事還是先別提了,能瞞一時是一時吧。不然依著小夏的個性,估計得把他給撕了,要是脾氣再爆一點的話,弄不好他就是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太監,如果排不上名的話,那臨海第一個太監可能就是他的了。
有些惡寒地搖了搖頭,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有些心灰意冷地看了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以後沒什麼特殊情況,他是不會再回來的,觸景傷情啊,居然被自己的父母給陰了,這話說出去誰信啊?無人能證明他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