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側妃怎樣了?”夏侯錦佇立在一側麵無表情地看著為端木悠檢查完畢地禦醫,在外人麵前他從不會親昵的稱呼她為悠兒,隻會稱之為側妃。
“回王爺,側妃娘娘並無大礙,隻有由於氣急攻心所導致的昏迷而已,待微臣開些方子給娘娘服下,不日便會痊愈的。”禦醫用袖子擦了擦,他剛剛看診的時候,臨王一直不言不語地站在一旁觀看,這無疑是給他帶來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嗯,多謝禦醫。小夏子,去送送禦醫。”夏侯錦淡淡的掃了一眼彎著腰的禦醫,輕聲吩咐著小夏子。
“是,王爺。禦醫這邊請。”小夏子用他那尖細的嗓子應著,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帶路走在了前麵。
“不敢當,微臣告辭。”禦醫拱了拱手,拿起藥箱跟著小夏子離開了。
兩人走後,屋子裏又隻有兩人,房間裏靜謐的可怕。夏侯錦走到塌上坐著,靜靜地凝望著塌上的人兒,伸手輕輕撫上那蒼白的容顏,最終又無力的垂了下來,與此同時,伴隨著一聲幾乎是不可聞的歎息。
輕歎一聲後,夏侯錦有些疲倦地閉上了眼睛,長長地睫毛在燭光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纖長濃密,如白玉般的側臉依舊紅腫著,可這些卻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看得窗外的碧雲都有些癡了。
“是誰在門外,給本王滾出來!”夏侯錦感覺到窗外的異動,如黑珍珠般的星眸猛然想開,殺氣凜然的看著窗外,聲音也帶了些不怒自威的氣勢。
碧雲被這一聲嚇破了膽,連滾帶爬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身子不住的發著抖,聲音也有些巍巍顫顫的,“回王爺,奴婢是王妃娘娘身邊的婢女,此次前來是想要告訴您一些關於端木側妃此次外出的一些事。”盡管害怕,可碧雲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道。
“關於側妃的事?”夏侯錦挑眉,示意碧雲繼續說下去。
碧雲按照冬菊教她的添油加醋地說了下場,然後偷偷瞄了一眼塌上躺著的端木悠,隨後又偷偷觀察著夏侯錦地臉色,心裏多多少少有些幸災樂禍,這次王爺肯定會處死端木悠的,到時候側妃的位置肯定就是她的了,哈哈!
“哦~你告訴本王這麽打得事,本王該怎麼賞賜你呢?”夏侯錦淡淡的笑著,如黑珍珠一般的黑色瞳孔裏殺意一閃而過,可他麵色依舊平靜,臉上也看不出一絲波瀾。
"隻要是王爺賞的,碧雲都喜歡。"碧雲嬌羞連連,眼裏閃著濃烈的欣喜。她以為她離夢想很進,卻不知死亡即將來臨……
“哦,是嗎?那本王就賞你一丈白綾吧。”夏侯錦說得風清雲淡,看著碧雲那張害怕的嘴臉,隻覺得萬分惡心,可嘴角依舊帶著撤旦般的惡魔笑意,殘酷而冷血。
“王爺,這就是王爺說得賞賜嗎?碧雲做錯了什麼嗎?為何王爺要這樣對待碧雲?”碧雲一臉驚恐的跌坐在地上,剛剛的喜悅一掃而空,伴隨著她的是深深地恐懼,因為臨王從來都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隻要是他認定的事,那就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第一,你擅自跟蹤側妃,又沒有阻止側妃,犯了從罪;第二,竟敢如此放肆的在本王麵前自稱碧雲,而不是奴婢;第三,就是你知道的太多了,不殺你我可不安心。”夏侯錦淡然的豎起拇指列舉著碧雲的罪狀,既然要死,就讓她死個明白,“殘月,了結她。”夏侯錦話音剛落,一襲黑衣翩然而至,一條白綾如約而至地纏繞在碧雲脖子上,隻聽“喀嚓”一聲,碧雲地生命便就此了結,手法幹淨利落,碧雲甚至都來不及驚呼,便永遠的去了,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