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間盜匪常常在半路之上打劫那些達官顯貴的人,底下的老百姓一般不管,因為上山為匪的人基本都是官僚被逼得走投無路的百姓。正所謂那裏有壓迫那裏就有反抗,這些盜匪群聚山中各處騷擾那些欺壓百姓的官僚。肉裏的刺在肉裏呆的久了難免就會有人想要把它給拔掉。
“喲,南山城主,什麼風把您這位貴人給吹來了?”一個衣著堂皇華麗的老者說道,但看著老者須眉盡白,滿頭銀絲,但那臉龐卻是油光水麵,絲毫不見衰老之態和那壯實的少年無異。這老者衣著一身橙黃的衣服,腰間左邊掛了一枚玉佩,左邊則掛了一柄長劍。老者見到屋外走來一人,立馬起身抱拳陪笑道。
這迎麵走來的南山城主則是一身青衣,這南山城主頭係青色發帶,頭上間了些許銀絲,卻不似那老者一般全部白光。這城主一張正方臉,臉色嚴肅,下巴還有一小撮山羊胡,看起來一生正氣。見老者起身陪笑立馬抱拳還禮道:“我此番前來是要事和掌門商量的。”
老者聽罷,招待起到一旁的凳子上就坐,然後笑道:“威名鼎鼎的南山城主,又會遇到難事?”
這南山城主聽出這老者言語中的譏諷,也不發作,隻是搖頭苦笑:“這幾年來日子不甚好過啊。”
老者問道:“怎麼了?”
南山城主道:“我這數月來,深受盜匪騷擾,今日前來便是請您派人主臥一臂之力,除掉猖獗的盜匪。”
老者自信的笑道:“不就是幾個小毛賊麼,包在老夫身上,隻不過...”
話未說完,這城主已經明白這老者的其中意味,高興的笑道:“哈哈哈,我身為一城之主,還難道好處還能少,隨我來。”說著起身朝門外走去。老者也笑著隨著朝門外走。一出門,就看到黑粗布衣服的人抬著四口箱子,城主一拍手,八個人整齊放下將箱子打開,隻見想子一打開,立時金光閃閃,四口箱子全是黃金。老者看著閃閃發光的金子,大笑道:“哈哈哈,城主真是有心啊,難怪城中百姓這麼愛戴。”
這城主聽著譏諷雙目圓睜,心中火氣,但是處在別人地盤之上,何況有求於人,隻得將火氣往肚子裏吞。臉上強擠出笑容陪笑,心裏卻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殤華忽然感覺道一絲涼意,好像一股清泉流下來,拂過殤華的臉龐,又從殤華那稚嫩臉龐慢慢滑下,流經脖子流進整個身體。這清泉越來越涼,到最後已經世冰冷刺骨,殤華打了個冷戰,被冷醒過來。慢慢睜開了雙眼,四周一一片漆黑,眼睛怎麼睜大也是什麼也看不到。殤華坐了起來,回頭一看,看到一束光從一處破洞射了進來。順著光束看過去,光束在半路忽然斷了,被一個黑色麻木衣服的人擋住。
“爺爺!”殤華看到村長仍然昏迷不醒,想走過去。這一站起來才發現退被綁在了一起,一個踉蹌沒有站穩摔倒在地,動了動手,手也被綁在了一起。摔倒在地上,殤華沒在掙紮,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仍然隻有一隻光柱,其她的什麼也看不到。這裏雖然黑了些但是安靜涼快,殤華豎起耳朵聽,外邊傳來嘀嘀咕咕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說話。
外麵,胡子三當家回到寨中,將抓到的兩個人關了起來。這山寨叫做山南寨,意思就是南山城倒過來,寨子雖然比不上難上那麼大,但是要容下一兩千人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現在這大寨子裏卻空空蕩蕩,隻有一兩百來號人。這三當家的大跨著步子在寨子中東跑西竄,像是在找什麼東西,邊找邊扯著嗓子吼道:“大哥,大哥,人我給你捉來了。”
三當家的找了會兒沒找到,正氣憤間,忽然他後麵一道門吱嘎一聲打開了。這三當家聽見開門聲,以為是大哥出來了,回頭一看,驚呼一聲:“二哥!”
這三當家的看到門中出來的二哥,當即問道:“大哥去哪兒了,這寨子裏的人都去哪兒了?”
但看著二哥,一聲白色寬大長袍,長袍一塵不染真如那高峰之上的白雪一般,臉上也是白淨無比,不過似乎白得過分了些,看起來像久病不愈一般。二哥看了大胡子三當家道:“我們到裏麵去談。”說著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這三擋家的也跟著走了進去。
屋中擺放陳設簡單,隻有幾張桌椅,其他的便什麼都沒有了。二人在桌旁坐下。這三當家耐不住性子,座下便問道:“二哥,大哥去哪了兒,這寨子人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