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因為這樣,張陽袋子裏的鑰匙也跟著一起休閑地躺在了它的身邊。
……
在聽完張陽的“結案陳詞”後,眾人都有一頭撞死在這個開不了大門前的衝動。
“怎麼偏偏就把任務交到了這個家夥手上?而我竟然沒有盡好副組長的責任。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用力地把手捂到自己胸口前,低著頭滿臉悔恨,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副組長的誌高這樣說道。
當然,誌高並沒有任何責怪張陽的意思。相反的,他希望用這樣的方法緩和一下現場的氣氛,好讓大家把視線從張陽的身上移開。
“誌高不用說了,這都是我的錯。”
如果是在一些煽情的電影裏,此時兩人應該做的便是,抱在一起痛哭流淚的同時不斷地把錯攬到自己身上。
但是,這是現實,出現的問題是不能忽視的。
“好了。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有什麼辦法吧。”
潔明把重點提了出來。
“還能幹什麼?回去找鑰匙?顯然是不可行的。先不說,鑰匙找到的幾率幾乎為零。再者,就算真是那麼好運讓我們找到,那麼在找到的時候,或許明天的太陽都出來了。我們這次活動算是徹底垮了。要去再申請一條鑰匙?相信你們都知道這個時候,行政樓都已經關門了。要再申請,也隻能是明天的事情了。我們這次活動算是搞砸了。”
湘琴說的話像是有點悲觀,不過事實卻好像真的是這樣。
“不到最後一刻,我們都不應該放棄。”
潔明雖然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可逆轉,不過眼睛裏依然還有著希冀的光芒。
“那怎麼可能,我從不相信奇跡。”
湘琴臉上有著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們在幹什麼?怎麼還不進教室準備開始活動?”
這時,一個和湘琴一樣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在眾人的身後響了起來。
“何華師兄。”
來人正是學生會的副主席,那個襯衫上個沒有一點皺痕的何華。
“我們的鑰匙不見了,開不了門。”
潔明將情況簡潔地表述了出來。
“為什麼會不見的?”
麵對這樣的情況,何華依然沒有半點情緒的波動,或者麵前的“小風小浪”與他遇過的“大風大浪”比起來,隻是“滄海一粟”。
潔明的眉頭打起了架來。她很明白這個學生會的主席是怎樣一個人,像是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意外,無論誰的名字報了出去,最後的結果隻能是這個名字的主人永遠沒有了進入學生會的資格。
當然在場的眾人也清楚這一點。
對於承認錯誤,或許人人至少也會有那麼一點心理障礙,並不是因為什麼,而是人性本來就是如此。
張陽當然也不例外,此時他的胸膛內部已經翻滾了幾次。
不過,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雖然張陽現在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當時張陽的心裏確實升起了這樣的豪邁。
“是我弄不見的。”發出聲音的並不是張陽,而是擺在褲邊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的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