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啦,又酸又甜的糖葫蘆咯”
“炊餅,剛出爐熱乎的炊餅”
洛陽城的大街上行人絡繹不絕來來往往,各種商販們盡情的叫賣吆喝。
東城門口外的茶棚裏也是熱鬧非凡,此時正值夏季又奉晌午許多進城出城的行人總要在此停歇一會喝足了茶水以彌補出的汗水。
“二狗,你聽說了嗎?王家最近在聘請趟子手和腳夫”
“大牛,我也聽說了今個進城就是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撈個趟子手的差事幹。我聽說了之前王家的趟子手都是自己從小篩選打熬出來的很少有向外聘請過,不知這次王家為何會對外聘請趟子手?”
“嘿,我說你這消息的門路可是有點窄了吧?我碰巧有個表親在王府做仆人聽說這次是因為王家的大小姐以滿成人禮,所以王總鏢頭打算在外鄉另開一分局權當大小姐的嫁妝裏。”
“哦!原來如此啊。咦,那若是應募上了豈不是要拖家帶口跟過去嗎?”
“是極,是極。我就是挺我那表親說了些遷家費就有十兩銀子呢,趟子手每月五兩銀子的薪水,若是出鏢還有另算。腳夫也有二兩銀子可拿,就是小弟我不像老兄你從小練武打熬氣力能去應募那趟子手的差事。唉!”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拿怪異的目光看著鄰桌的怪人。
鄰座一個打扮怪異的漢子聽到這二人的交談一直緊皺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來。
隻見此人一臉絡腮胡子看不清年歲也是一身軍綠色不知什麼布料的緊身短裝打扮頭戴草帽,背上背著一個雙肩的包裹也是用獸皮製成鼓鼓囊囊。腰間係著分不清的什麼獸皮做成的水囊呈扁型兩側各斜叉著一把皮削匕首,腳下穿著奇怪的鞋子不像草鞋也不像輕底快靴。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叫王貴的靈魂穿越過來這個武俠世界中的一個青年身上。
前世王貴是一個中年大叔年輕時曾經任職某特種部隊小隊長,一次任務中幾個隊友因傷或死或殘。自己也是身受重傷落下隱疾,傷好後雖然與常人無異可是身體狀態已經不能繼續適應各種負荷危險任務隻好選擇隊伍被分配到地方上工作。
王貴對幾個死去的和傷殘的戰友十分的內疚,每次去看望他們的家屬時王貴的心猶如刀絞。雖然政府也給足了補貼和福利可是對於一個家庭四五口人的開支來說還是杯水車薪,王貴從小是個孤兒在孤兒院混到初中畢業就加入了部隊。做了三年大頭兵在軍區比武大會上博下了名頭後經過篩選進入某隸屬特種部隊,王貴用了十年時間靠著許多戰功才做到了小隊長的位置當然也留下了不少傷疤。
熟料才做上小隊長沒兩年就在一次邊境搗毀製毒窩點中身負重傷結束了這一鐵飯碗,也落得了終身不育隱疾。
雖然分配到地方上工作福利待遇不錯足夠他一人吃飽喝足綽綽有餘,可是王貴始終放不下幾個傷亡戰友和家屬們。每每把自己多出來的工資存起來給那幾家寄過去,可是依然減輕不了他們的經濟壓力。
王貴從小性子就堅強不願欠著別人,自己患有不育隱疾不願找個愛人委屈人家和自己生活一輩子。更不忍看著以往那些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家人們過著貧苦的生活,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知道打地下黑拳有不錯的收入雖然是有些犯法可是畢竟沒有直接犯法而且管控的也不怎麼嚴謹就一頭紮進地下拳市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