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隕疑惑的看著變化的薑從文,問道:“你怎麼了?”
“我正在裏麵打坐練功,你敲門的聲音嚇到了我,導致血液逆流。”薑從文此時有些氣白星隕,索性編了瞎話,騙了白星隕。
白星隕靜靜的看了薑從文一會兒,開口說道:“換上你昨天拿回來的製服,跟我去執法隊。”
“還去?”薑從文驚訝的大聲問了出來。
白星隕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當然要去,等你明白我為什麼領你去的時候,你就不需要去了。”
“不去,不去,不去!”薑從文搖著頭,想要把門關上。
白星隕一腳踏在門相合的地方,兩隻手推著門框,防止薑從文把門關上,嘴上說道:“跟我走!對你沒有壞處的,你現在不出來,我一會兒讓念妻叫你出來。”
薑從文聽到白星隕又叫了“念妻”,眉頭皺在了一起,但還是答應了白星隕的話,回屋換上衣服,準備和白星隕去執法隊。
在薑從文轉身換衣服的時候,白星隕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對薑從文有什麼奸計,或者被他看穿了什麼事情。
白星隕等到薑從文換好了衣服,在出門之前對張念妻囑咐道:“你今天按照我昨天教你的,嚐試著感應一下,晚上回來我聽你的結果。”
張念妻興奮的點了點頭,好像昨天白星隕教給了她特別有趣的事情。
薑從文看著奇怪的兩個人,心裏有些小嘀咕:白星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白星隕可不知道薑從文此時的想法,跟張念妻囑咐完就帶著薑從文來到了執法隊。
今天跟昨天一樣,白星隕將薑從文扔在執法隊的一樓,依然是交給了昨天的老何,然後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薑從文一屁股坐在位子上,發現今天吵架的人比昨天少了一些,就連老何都在旁邊的桌上無所事事的樣子,直視著自己麵前的牆發呆。
“喂!今天人怎麼這麼少?”薑從文搬著椅子來到老何身邊問道。
老何轉頭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回過頭無精打采的說道:“你去問問他們吧!”
薑從文奇怪的看著老何,他從老何的話裏聽出了一些傷感,以為他還在為昨天的事情悲傷,趕緊安慰道:“其實呀!有些人不爭氣就是不爭氣,為他們傷心也不值得!”
老何聽完薑從文說的話,靜靜的待了一會。
當薑從文想要離開的時候,老何拉住他問道:“你還記得昨天的陳六子嗎?”
薑從文轉過頭疑惑的看著老何,他當然還記得昨天的陳六子,還是他判定的陳六子是小偷的,回答道:“記得!”
“他昨天自殺了!”老何悲痛的說出這一句。
薑從文有些奇怪,老何怎麼跟自己講這些。忽然間又明白過來,或學陳六子因為偷東西被人抓住,羞愧的自殺了。而老何跟他認識,看樣子關係還不淺,想來是怪罪自己了。
“偷了東西被發現就去自殺,還有些自知之明。”薑從文已經認為老何是在怪罪自己,所以冷嘲熱風的說道。
“不是他偷的!”老何的這一句話,仿佛一道雷劈在薑從文的天靈蓋。
薑從文疑惑的再次確認道:“你說不是陳六子偷的?”
“恩!”老何這一次是看著薑從文的眼睛說的。
薑從文從老何的眼睛中沒有看到說謊的意思,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直覺,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陳六子偷的。”老何淡淡的說道。
薑從文這時鬆了一口氣,擺擺手說道:“直覺也有可能是錯的!”
“你知道我昨天幹什麼去了嗎?”老何再次問道。
薑從文被這句話問的心裏又沒有了底,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昨天去幹什麼了?”
老何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開口緩緩的說道:“我昨天去了陳大壯家的雞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