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臨走時說中域雖然也有天色轉黑的現象,但是黑暗的源頭卻是在南域。”青年眉頭深深皺起。
“我們曾經派人探索過南域的邊緣,四周都是類似懸空島一般的景象,雖然不知道下方是什麼,但是按照邊緣前進也隻能夠從北方進入中域,所以東、南、西、北、中五域應該是在一塊版圖上,我們天空中的太陽,沒有道理和其他域不同,按照正常來說,太陽落下的方向必然是西域,這與軍耀堡所說不符。”青年顯然在猶豫這兩者之間矛盾的地方,畢竟當時的探查是自己一手負責的,而對方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許九日等人之前召集各方人馬一同支援騎士堡時,火龍堡迎來了一批自稱是來自軍耀堡的各國綜合人馬,對方聲稱有重要情報,可是後來天色漸黑,等到許九日等人返回時,軍耀堡的眾人已經匆匆離去了,說是讓火龍堡與騎士堡暫時據守,等待其他各域的支援,當被問及發生了什麼時,對方隻是留下了隻言片語便匆匆離去了。
每個人都是愁眉不展,顯然失蹤的人與突然來到的黑暗有關,可是目前黑暗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概不得而知,耳目全部被掩,也沒有人能夠提出什麼有效的建議。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鄭媛媛突然道“騎士堡有什麼消息嗎?有沒有什麼人到來?”
看到青年搖頭,鄭媛媛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擔心。
許九日見到鄭媛媛的表情,自然明白鄭媛媛在想著什麼,黑衣的真實身份隻有她和鄭媛媛知道,如今鄭媛媛突然提起騎士堡顯然是放心不下那個人。
看到鄭媛媛臉上的憂色越來越深,許九日慵懶地站起身來走到鄭媛媛身邊,當著眾人的麵輕輕撫摸了下鄭媛媛的臉,柔聲道“還在想黑衣那個家夥啊?真是患難見真情,如今我們自己都朝不保夕,你卻還放不下那個死鬼~”
眾人聽著許九日輕佻的話語,不禁浮想連篇。
鄭媛媛聽到後卻是冷哼一聲,把頭別到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懶得去向其他人解釋。
許九日見鄭媛媛臉色變冷,輕笑兩聲,一邊勾了勾對方精致的下巴,一邊將臉貼近那張隨著成熟日益完美的麵容輕聲道。
“罷了,罷了,既然你如此在意那個家夥,那我便幫你尋她回來。”許九日的聲音變得魅惑起來,周圍人聽得心中蕩漾,但是腦中閃過許九日暴走時的模樣,紛紛興致去了大半。
那名負責情報的青年聽到許九日的話,臉色卻是焦急起來,連忙出聲阻止“城主!外邊情況不明,還是謹慎為好,有什麼計劃等到狀況明了後,製訂了詳細計劃再施行也不遲,否則豈不是讓兄弟們白白送了性命!”
“沒關係,我自己去就好,也省的遇見危險還要保護你們這些拖油瓶。”許九日隨意回應到。
青年見狀,連忙向著一側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那人看見後卻眼神有些躲閃,青年卻是直接道“陳飛揚,你也勸一下盟主啊!畢竟你剛剛遭受重創,現在城堡內正需要人手麵對未知的危機,如今與你上次受伏加起來已經有超過兩萬名兄弟失去了性命......你...”
“你住口!”陳飛揚本來就在避免引起許九日的注意,此時見這個二杆子麵紅耳赤地指責自己,而且哪壺不開提哪壺,忍不住出聲反駁。
突然安靜了下來,感覺所有人都向著自己看來,陳飛揚忍不住伸了伸脖子“我之前失利!那換你們去試試,你們誰可以活著回來?還有你王箋!故作清高個什麼?你們.......”
陳飛揚早就在心底壓抑已久,這段時間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著奇怪的意為,好像在背後討論著什麼!心儀已久的許九日也沒了之前的那種禮讓,有兩次吩咐自己都帶著不容反駁的語氣,這一切早已受夠了!
“......”
許九日看著場中爭吵的眾人,已經人群中伸著脖子與眾人爭得臉紅脖子粗的陳飛揚,眼中閃爍,後退兩步後,便悄無聲息地向著門外走去,鄭媛媛察覺到了異樣,猶豫了下也是默默退下,向許九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