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竟然比玉姝還要重要?”赤楓邪冷冷的說到,這司空冥來的比較晚就是證據。
司空冥半眯著眼睛,他可是丟下了自己手裏麵的事情就過來了,隻是那個地方離得稍微遠了一些,他沒來得及而已。
這個赤楓邪真是可惡。
不過可惡歸可惡,要不是他的話,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見司空冥不說話,赤楓邪繼續說到:“等玉姝一會兒醒過來了,知道是我救得她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啊!”
司空冥氣的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說到:“本王的和離書還沒有寫,她始終是我的王妃,你是搶不走的!”
“哼,這心可是長在玉姝的身上,你管得著嗎?”赤楓邪說到。
他們二人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裏麵為封玉姝醫治的顧酒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本來就已經很亂了,這兩個人一吵,他更加的煩躁了。
彭———
赤楓邪和司空冥麵前的門突然就打開了,走出來一個氣呼呼的人。
他插著腰說到:“你們兩個要吵,給我到一邊吵去,別影響我!”
說完之後,顧酒便氣呼呼的轉過身又進了屋子。
屋外的兩個人被顧酒吼得一愣一愣的,麵麵相覷,但是卻是誰也不敢說話。
兩個人隻能用眼神來爭個你死我活,若是他們的眼神是實體的話,這四方藥鋪恐怕早就被夷為平地了。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的時間,顧酒才將封玉姝的傷口處理妥當。
剛剛將門一推開,就看見門口站的像是兩尊雕塑一般的人。
他們的雙眼有些紅腫,瞪得圓溜溜的,好像誰也不願意先眨眼睛一般。
顧酒看了看左邊的赤楓邪,又看了看右邊的司空冥,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才知道顧酒已經出來了。
趕緊衝上來問到:“她怎麼樣了?”
見兩個人同時將這句話問了出來,顧酒便說到:“有我在,當然沒事兒,不過,你們兩個老老實實的在外麵給我待著,等明天再來看她!”
兩個人雖然十分的生氣,但是沒辦法隻能聽顧酒的,因為現在就隻有他能夠將封玉姝給醫治好。
說完這些話之後,顧酒便轉身又回到了房間裏麵。
此時的封玉姝已經醒過來了。
“他們走了?”封玉姝低聲的說到,其實剛才的那些話是封玉姝交代顧酒說的,她現在不是很想麵對他們兩個。
“走了!”
“我這手沒有一個月估計是好不了的!”封玉姝輕笑著說到。
顧酒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封玉姝,無奈的說到:“也是你機靈,不然的話,躲過了致命的穴位,不然的話,你這條小命我可沒法兒救得。”
封玉姝笑著說到,“我既然已經打算那樣做了,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夠保證自己活下來的。”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
這是這樣一來的話,女子大會的很多項目她都不能參加了,隻能參加一些簡單的了,不過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