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回到家,吃了午飯,玄樸看兩人的性質都不是很高,也沒約他們去祭奠演練上去耍,而玄天都此時心裏的想法隻有,自己的玉佩,那是爺爺給他的,他不敢丟,也不能丟,“走,胖子,”
“去哪裏啊!!”
“去找黃衝”一提起黃衝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很不好看,感覺黃衝這人太鬼了,招人討厭,我的玉佩絕對是黃衝那個老矮子給我拿走的,我一定饒不了他,黃衝便是那個侏儒症的黃家族長,兩個人一個手拿著一個**袋子,另一個則是拿了一捆繩子,朝著黃家的村東中心前進,路上還必須小心翼翼的走著,玄黃兩家向來不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現在雖然玄家有求於黃家,但也不會輕易的聽從於黃家,黃家與玄家自上個世紀就開始爭鬥了,這麼多年來,從未停止過,由此,可以想象,如果不是不好撕破臉皮,兩家人早就打起來了……
“天都,到了沒,怎麼這麼遠啊,”
“別急,這就到了,等等,停下”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從黃衝家上方的一個土坡之上,停了下來,“拿到手了嗎??”黃衝手拿一根拐杖,對著一個跪在他麵前的青年說到,青年臉色發白,完全沒有一絲人該有的麵色,顫顫巍巍的將雙手奉上,隻見手中拿著的正是玄天都被人偷走的玄玉,黃衝看到玄玉,雙眼迸發出陣陣貪欲的目光,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塊玉,而且一個妙齡少女般……
黃衝將玄玉捧在手上,一陣把玩,片響過去,才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眼前的青年身上,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紅色小瓶,丟給了青年,那人看到紅色小瓶,就跟見了親娘一般,趕緊放在手心護好,生怕黃衝在要回去一般,黃衝對於這樣的事情,應該是見怪不怪了,臉上透出滿滿的鄙夷,“帶上你的酬勞,滾吧”說完話,拿著玄玉走進自己的屋子,青年見黃衝走了,在地上磕了一個頭,便快速離開了,
“胖子,你去把那個人攔住,記得人不重要,那個紅顏色的小瓶應該有些古怪,一定要把它奪過來,”別看胖子的身體很是肥胖,可是他在老胡同大院裏,可是受過一位練習形意拳的老師傅指點,雖說隻是學了幾招,不過那位老師傅可是將這幾招,連著交了胖子三個月,而三個月後,哪位老師傅就走了,沒有親人來給他送行,老師傅走時帶著微笑,臨終時胖子,就在身邊,老師傅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自己的一身本事後繼有人了,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胖子平時嘻嘻哈哈的,可是也是一個重感情的漢子,聽了玄天都的話,鄙視了一眼,“就會讓我受累,行啦,我走啦,”
等到胖子,離開以後,玄天都悄無聲息的,來到,黃衝的院落內,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原本以為會遇到黃衝,可是這個人就仿佛人間蒸發了般,怎麼也找不到,氣的玄天都麵色很是不好看,自言自語的說著,“奇怪,人到底跑哪去了,”玄天都摸索著牆壁上的方磚,一塊一塊的敲打,一個與其他不同的聲音傳來,“咚咚咚”玄天都將手摸向那塊方磚,空的,絕對有問題……
用力將方磚按下,隻見旁邊的一片方磚,像一塊魔方般,全部轉向一邊,“這個小矮子弄得還真有心啊”在屋裏隨手拿了一隻手電筒,便衝了進去,越走越遠,裏麵仿佛是一個無底的黑洞般,走了將近20分鍾,還沒有到盡頭!玄天都心中很是奇怪,這個方向,明顯是村西頭的玄家,手電筒微弱的燈光照向未知的前方,這時一陣微弱的說話聲傳來“玄山啊,你怎麼也想不到吧,你居然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枉你聰明了一世,哈哈”玄天都眉頭皺在一起,這明顯就是黃衝的聲音,他居然認識自己的爺爺,而且從這些隻言片語中,還可以聽出,黃衝對自己的爺爺很是不滿,甚至是恨,慢慢的向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盡頭,那是一道高大的石門,玄天都在石門的縫隙中,漏出一隻眼睛,不安的觀察門裏麵的情況,隻見黃衝如同孩童般的身軀竟然漂浮在空中,玄天都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