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陽想了想,然後說道:“江兄弟昨天去長老殿請假,說要離開黃岩宗一天,之後就沒看見人了,不知道有沒有順利離開黃岩宗。”
白天尋一愣這才想起這茬,之前還和四師兄說好了,要去黃岩宗外尋找烈戰,並找烈戰幫忙煉藥。
“你們都沒有看見?”白天尋看向其他人。
眾人聞言對視一眼,然後紛紛搖頭。
“這麼長時間沒看見,怎麼沒人來通知我?”白天尋眉頭微皺,覺得這些人心也太大了,這都第二天了,他們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牧陽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們以為堂主有額外的任務交給江兄弟,所以就沒多管。”
白天尋無奈搖頭,也沒了煉藥的心思,對著眾人說道:“你們先派人去長老會查查,看看四師兄有沒有離開黃岩宗。”
牧陽聞言趕緊行動。
白天尋帶著其餘的人,四處打聽江月遷的下落,畢竟出了黃岩宗就是不遠的地方就是言明等人的彙合地,也不至於需要這麼久的時間,所以白天尋擔心四師兄在城外出事的同時,還有些懷疑四師兄根本就沒有順利離開黃岩宗。
不多時,牧陽那邊傳來信,說是四師兄根本就沒有得到長老的批準,所以應該沒有離開黃岩宗,畢竟黃岩宗可不是說出就能出的地方。
白天尋眉頭微皺,心中不禁有些擔心,好端端的一個人,肯定不會無故失蹤,更加不會這麼長時間不回來,既然都不是,那麼遇險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通知下去,讓所有兄弟放下手中的活,務必把四師兄找出來。”白天尋手一揮,無比霸氣的說。
牧陽點頭說:“堂主放心,我已經派人找了。”
白天尋點頭,想了想,然後對著眾人說道:“你們跟我去魂堂看看。”
白天尋帶著白焰堂的人,將黃岩宗內可以修煉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以防四師兄是閉關修煉,所以才這麼長時間沒看見。
但他們幾乎將整個黃岩宗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江月遷的蹤跡,可白天尋也認認真真的詢問了外出的情況,江月遷屬於新生,根本不具備外出的條件,所以長老是不可能同意的。
“奇怪,好端端的一個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墨三摸著下巴,眉頭不由得皺起。雖然平日裏和江月遷總是吵架,但實際上他可沒有半點恨江月遷,畢竟都隻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放在心裏。
白天尋臉色不是很好看,遲疑了一下,隻好對著眾人說道:“你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我去找七長老問問。”
“你去找七長老做什麼?”墨三眉頭一皺,趕緊跟了上去。
來到長老殿,白天尋見無人看守,便和墨三走了進去。
大殿裏坐著一名白發老者,但這名老者並非七長老,從他的著裝上來看,應該也是黃岩宗內七位長老其中之一。
這時,幾名執事和已經武修導師走了過來,對著白天尋兩人麵色嚴厲的低聲斥道:“誰讓你們兩個進來的?還不快出去!”
白天尋趕緊拱手說道:“在下弟子白天尋,有事情想請教七長老,不知道七長老現在何處?”
聽聞眼前少年就是進來黃岩宗內如雷貫耳的白天尋,幾人紛紛愣了愣。
“讓他進來吧。”
就在這時,大殿裏坐在首位批閱著什麼的老者,突然開口說道。
執事見六長老發話,便趕緊讓道。
白天尋趕緊拱手,和墨三朝著六長老走了過去。
白天尋目光環顧一圈,見沒有別人,便走到六長老跟前,拱手行禮。
墨三認識六長老,莞爾打著招呼道:“弟子墨三,見過六長老。”
六長老停下手中筆墨,然後看向兩人,“墨三,你不好好修煉,跑來我這裏做什麼?”
墨三笑了笑,將目光看向白天尋。
白天尋趕緊對著六長老拱手行禮,“弟子白天尋,見過六長老。”
六長老仔仔細細打量了白天尋一遍,然後站起身,領著兩人進了內殿。
來到院落亭落,六長老坐下身來,對著兩人也揚了揚手。
墨三倒是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伸手拿起了點心。
白天尋沒有坐下,而是對著六長老詢問道:“弟子有一事,想請教一下六長老。”
六長老摸著胡須問道:“你是想問關於那個叫江月遷的新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