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天尋,為什麼那個萬裏揚認識你?”江月遷想起上次遇見萬裏揚的事情,很奇怪為什麼他們倆會認識。
白天尋一愣,尷尬的搖了搖頭,也沒有隱瞞,說道:“我本來是要進七宗的,本來已經拿到了新屆弟子令牌,可萬裏揚卻帶著七宗的人,上門將令牌要了回去,這件事令我白家顏麵掃地,威嚴盡失。”
“還有這等事?七宗這群人簡直太可惡了,你放心,師兄替你出氣!”江月遷拍著胸脯說,他也早就看不慣七宗那些人了,占著人多了不起!
天底下沒有誰是不愛麵子的,白家是,白天尋也是,可這個自以為是的萬裏揚不僅讓白家顏麵掃地,更是處處和他做對,隻要以後有機會,這個帳,他一定是要討回來的!
心中漫無目的的想著,兩人已是過了斷水橋,來到了七宗的地盤。
七宗雖然排位上比焰宗高一門,但實則下四門中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說準確點,上四門也都不一定比下四門高貴,隻能說他們所傳授的東西不一樣,收弟子的水準也就不一樣。
八宗教的是掌火煉藥,被外界稱為一階焰道,故名焰宗。而七宗則是以劍道為基本,被外界稱之為一階劍道,兵器在七宗弟子手中,好似遊魚得水,也正因為他們以武為基本,所以整體傲氣較重,就如萬裏揚那般。
“喲,這不是焰宗的大煉藥師嘛,怎麼有時間來七宗轉悠了?”
就在這時,一道極為輕浮的聲音,傳進了白天尋兩人的耳中。江月遷腳步一頓,側身看向龍行虎步走來的一行人。
為首的少年白天尋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正是當時在白家動不動就拔劍的那家夥嗎?他記得當時這家夥還對父親出言不遜來著,真是冤家路窄呀!
那少年顯然也認出了白天尋,腦袋一時間沒轉過彎,呆愣的盯著白天尋看了許久。
江月遷撇了一眼帶頭的少年,冷笑著說:“萬鐵柱,你哥呢?師兄我給你們七宗送丹藥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你!江月遷,你給我住嘴!你再亂給我起外號,小心我不客氣!”萬鐵柱氣的臉色泛青,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鬼名字就開始流行起來了,他不就是扛打了點嗎?和鐵柱有屁的關係!
江月遷無所謂的一笑,完全不屑的說:“手下敗將,誰對誰不客氣呢?我還有事可沒功夫和你扯,丹藥給你還是給你哥?”
“你放屁!你才是手下敗將呢,上次你那是走運,我如果有劍在手,你覺得你會是我的對手嗎?”萬鐵柱十分不服的說。
“嘁,說的好像我用劍了似得,懶得跟你扯,輸了還不承認。”江月遷說罷抬起手,“藥材還要不要?”
萬鐵柱一把將藥材扇在地,指著江月遷怒氣衝衝的說道:“有本事咱倆再打一場!”
“你急什麼,嘿嘿,比賽的時候我肯定會滿足你這個受虐狂的。”江月遷說完還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旁的白天尋忍不住笑了起來,以江月遷的嘴皮子功夫,的確沒幾個人能說得過他。
見站在江月遷身後的少年也跟著笑,萬鐵柱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轉而指向白天尋罵道:“笑你大爺,哪來的臭小子,你們焰宗的人就這麼沒教養嗎?”
白天尋聞言眉頭一凝,心中一團怒火湧出,他本就對上次白家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這家夥還爆出粗口,白天尋都有些抑製不住想揍他的心情了。
江月遷拍了拍白天尋的肩膀,就在他以為江月遷要勸慰他的時候,誰知道江月遷卻咧嘴一笑說道:“天尋,別擔心,七宗打架沒人管的,並且隻能一對一,師兄隻能說這麼多了。”
白天尋眉頭一挑,“可以打架嗎?”
“當然可以,不然你以為師兄是來吵架的嗎?上次萬裏揚把你傷成那樣,師兄今天就是來替你報仇的!”江月遷拳頭一凝,頓時咯咯作響。
白天尋一喜,不等萬鐵柱聽懂他們再說什麼,他轉身就是一拳揮在了萬鐵柱的臉上,充滿爆發力的一拳直接將萬鐵柱打旋飛了起來,隨後重重摔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想死嗎!”
其餘的人見狀就要衝上來教訓白天尋,江月遷橫身擋在前麵,指著衝來的一行人嗬斥道:“想造反啊!萬劍宗的規矩不管用了嗎?”
眾人聞言一愣,相繼對視一眼,都猶豫了起來。的確如江月遷所說,七宗和焰宗不一樣,在七宗地盤,打架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但卻有個前提,那就是隻能一對一,一旦上升成打群架,嚴重的甚至會被逐出宗門,他們可不想效仿以前發生過的事情。
萬鐵柱回過神來,迅速爬起身,目光緊盯白天尋,這時才指著他驚呼道:“你是白天尋!”
白天尋見對方才認出自己,不禁好笑起來,“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你當時在白家可比現在威風多了哦,還記得你是怎麼和我父親說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