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銘直直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像個僵屍一樣,額頭上的虛汗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夢裏的畫麵清晰的令人發指,就像是自己經曆過似的。呆呆的看著這間漆黑的屋子,餘銘知道這不是夢,自己附體重生了。
想東西時覺得沒什麼,現在這麼一閑,就感覺到了疼痛,座著不舒服,餘銘就幹脆趴在了地上,整理了一遍腦海中的記憶,餘銘覺得現在是個非常時刻,自己是個太監,還是個被即將處死的妃嬪豢養的假太監。
身子的主子也是個牛叉人物,居然想幹掉皇帝自己坐天下,如果成功了就是妥妥的武則天,失敗後知難逃一死,居然拉著自己當著皇後的麵風流了一番。
想到這些,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掉在了地上,嘴裏碎碎的說道,作為一個反派人物,還是個小反派,盡出風頭不是找死嗎,屁股上的傷,就是被皇後下令給打的,也不知那娘們打算怎麼處理自己,心裏卻想,為了皇室的尊嚴,多半會被秘密的處理掉。
頂著個黑眼圈,餘銘呆呆的望著外麵,說不定這就是最後的光景了,至於黑眼圈,餘銘表示,不是自己不想休息,隻要一閉眼,就夢見自己的腦袋讓大刀給搬家了。
門吱的一聲被打開,餘銘見到來人,眼睛就癡了,長發及腰,前凸後(翹),還有那一顰一笑,簡直就是個妖精。
那女人緩緩的向著餘銘走來,最後幹脆蹲在了餘銘的麵前,胸前的雙峰被抵在膝蓋上,餘銘仰著頭看著這個女的,輕輕那麼一嗅,居然問到了一股奶香的味道。
那女人輕咬著嘴唇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餘銘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那女人拿起一隻秀手在餘銘的臉上劃過,餘銘想大聲的吼一句,爽死老子了。那女人有點失望的道:“你居然不記得哀家了,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嗎。“
我去,這女人居然是皇後那賤人,雖然認不得這皮囊,這聲音可是印在骨子裏了。
那女人溫柔的說道:“看來你想起我來了。”餘銘感覺自己要死了,這女人居然抱著自己,硬是把自己的頭按進了她的雙峰之間,雖然隔著一層上好的絲綢,可就這質量,比什麼都不穿更值得品味啊,鼻子裏充滿了這女人的味道。餘銘偷偷伸出雙手抱住了這女人的腰,穿著衣服時覺得這女人是仙女,這麼一接觸,簡直就是要人命的妖女。抱著腰的雙手上下摩擦了摩擦,那感覺,那滋味,不說了。
“你原先的主子就要死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這女人又開口說道。餘銘一股腦的在這女人雙峰間吐納吸氣,恨不得在多長兩個肺,壓根就沒聽這女人說什麼。
這女人低頭看了餘銘一眼,臉上忽然開出兩朵腮紅說道:“你以後就跟著哀家,本宮讓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說完捧著餘銘的頭,二人都目不轉睛的望著彼此。
餘銘感覺非常氣憤,自己滿滿的幸福居然被這女人的一個眼神給整沒了。想到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被砍,餘銘大著狗膽再次抱住了這女人,又把頭埋在這女人的雙峰裏,聞著那愉悅的味道,真想告訴全世界,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