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炎小晴真是她兒媳婦似的,必須朝九晚五的向她報道。
其實路小賤覺得,炎小晴已經來的夠頻繁了,隔三差五來一趟,一待就是一天的。
娘們兩個嘰嘰喳喳說話,一天都不來停頓的。
為了避開嘮嘮叨叨的母親和時常來家裏串門的炎小晴,也為了好好練習自己的木雕技藝,路小賤幾乎長在了木雕師協會,早上早早就去了,晚上很晚才回家睡覺。
他在刻苦練習各種刻刀用法。
之所以這麼努力,因為路小賤發現木雕搞得好了真的很賺錢,像霜木匠師那樣,一件作品上百萬。
並且自己有《木雕》之書在手,不怕搞不好。
經過一個多月的閉關苦修,路小賤感覺自己對各種刻刀的掌握已經達到了極致。
對刻刀的掌握運用達到極致,即便是浸淫木雕幾十年的老木雕師也不敢說這話,刻刀的用法還有窮盡的時候?
別人學習刻刀是不斷練習,反複印證,一點點摸索,可路小賤不一樣,他隻要不斷驗證就可以了,因為怎麼用腦子裏早就知道了。
這就好像是考試,別人做試卷得先學習相關知識,然後合上書閉卷答題;但路小賤呢,他腦子裏有答案啊,考試的時候直接翻答案就得了,哪怕你開卷都沒人家快。
感覺可以出關裝逼了,路小賤特意創作了兩件作品,對這兩件作品他都十分滿意。
現在,是檢驗自己閉關效果的時候了。
“喂,大彪兄弟,對,是我,路小賤啊。前一段時間你不是說要一件我的作品?對,我已經完成了。咱們在哪裏見麵?好好好,不見不散。”
路小賤與金大彪通話,約他出來見麵,因為自己欠著他一件平刀流作品,而且他家裏是做木雕生意的,想必對各種木雕的價錢很熟悉。
路小賤想知道自己的作品到底能賣到什麼價位。
欣欣茶樓,一個典雅的包間當中,路小賤來到的時候裏麵已經坐著兩個人了。
“小賤,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家父。”
看到路小賤到來,金大彪站起來給他介紹到。
“父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木雕師比賽的冠軍,路小賤路大師。”
“大彪,你可沒跟我說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啊。”金父看到路小賤吃驚的說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天賦不可估量,前途不可限量啊。小賤,我叫金曉源,如不嫌棄,以後叫我一聲源叔可好?”
路小佳看著五大三粗,長相十分粗獷的金曉源,再聽到他的名字,簡直無語。
兩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老子魁梧粗獷起個名字金曉源,兒子文文弱弱起個名字叫大彪,這是為了逗樂嗎?
“源叔,你謬讚了。”
“小賤,我聽大彪說,霜木匠師的沉思者現在在你手上,這次跟大彪一起過來,就是想一睹它的風采啊。不怕跟你說,霜木匠師的作品是我的最愛,家裏也收藏有幾件,隻是這沉思者我一直求而不得。前一段時間還去木雕師協會跟那批老頑固商量,想買下來,可花多少錢人家不賣。哪知道,轉眼之間就到了賢侄你的手中。”
“不過是自己運氣好罷了。”
說話間,路小賤已經從空間手鐲中將沉思者木雕拿了出來,放在當地。
金曉源一邊看,一遍嘖嘖稱讚,眼中流露出毫不作假的喜愛之情。
“賢侄,不知道這件木雕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手?”
“現在出手也未嚐不可。”
路小賤早就想好了,這件木雕雖然好,但在自己手中也沒什麼用處,而且最近有一個想法,需要一筆錢。
至於修林匠師,已經征求過他的意見,自己可以隨意處置。
“好,賢侄爽快,那我就在大彪給你的價格基礎上再加十萬金幣,就當交你這個朋友了。”
金曉源哈哈大笑,看來能買到這件木雕他真的十分興奮。
路小賤無語,人家交朋友出感情,你交朋友出錢,果然是交友界的一股清流啊。
“小賤兄弟,那我的木雕呢?”
看到路小賤今天這麼爽快的把沉思者賣給自己老爹,金大彪急了。
說好的是來給我送木雕的,我怎麼還成了配角了?
“臭小子,你急什麼急!整天想著你那什麼平刀流平刀流,平刀流有什麼出息。”
聽到金大彪插話,他老子立馬出口教訓,然後想到麵前的路小賤就是平刀流,尷尬的笑了聲,“小賤,你別誤會,我沒有說你。”
路小賤無語,大叔,你真的不用強調。
看到金大彪那猴急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路小賤緩緩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來一件作品,這是專門為金大彪準備的一件平刀流作品。
一隻展翅的巨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