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傾雲卻並不理會他,繼續道,“我第一次看到雪兒的時候,覺得她像一個極其精美的小娃娃,我很高興的拉著她往屋外跑去,師父急忙攔住,而雪兒因為我的用力一扯,捂住胸口急劇的喘息起來,一張煞白的小臉漲得發紫,那瘦弱的小身子仿佛風一吹就會倒,我一臉內疚的站在一旁,看著師父忙給她吃藥,扶她坐下。
之後師父並沒有責怪我,耐心的跟我解釋說,雪兒有先天頑疾,不能劇烈運動,就連站太久都不行。”
聽到這裏,冷傲天眼中的疑惑更盛,那這個雪兒不就是西門傾雪嗎?照雲兒的話,她卻不是他的妹妹?
隻聽西門傾雲繼續細細道,“那時候我並不是很明白師父的話,但卻知道這個精美的娃娃是很脆弱的,不能受一點點傷害,於是我心裏便暗暗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她,讓她快快樂樂的成長。”
此言一次,冷傲天竟臉色一僵,難道雲兒竟是喜歡上了西門傾雪,但如果他們不是兄妹關係,他為她付出那麼多,除了喜歡她還有什麼原因可以解釋,想到這裏如受雷劈一般,滿心滿腦都在轟轟作響,再也聽不到西門傾雲在說什麼,隻見他鮮紅的雙唇一張一合,近在眼前卻仿佛越來越遠,越來越遙不可及。
等他驚醒之時,隻聞西門傾雲繼續說道,“我七歲那年,師父接到了一封書信,她看了之後滿臉震驚,繼而是一臉糾結和痛苦這色,我第一次見到師父如此深情,呆呆站在了一旁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許久之後師父終於驚醒過來,縱身而起,回來時手中卻已經多了一個包裹,她拉過我道,雲兒,師父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回你爹娘身邊可好,我想到可以回爹娘的身邊很是歡喜,問道那小雪呢。
師父臉有難色道,雪兒這孩子難養,隻怕…我一驚忙道,師父我會照顧小雪的。師父思量良久終於點點頭,將我和小雪一起帶回我爹娘住的平秋穀。
兩年後從新回到平秋穀時,卻已是人去鏤空,爹娘早已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過匆忙,許多衣物都沒帶上。師父臉上露出了深沉的憂鬱,我知道師父定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卻是不便帶上我們。
於是我跟師父說,師父你放心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吧,小雪由我來照顧,我定會好好守護她的,等師父回來時還師父一個健健康康的小雪。
師父一臉震驚的看著我,然後將我擁入懷裏,道好孩子,師父真是對不住你啊,我搖搖頭道師父待我如同我娘親一般,怎會不好。
師父眼裏含著淚水,從懷裏取出一顆丹藥讓我付下,我吃下了之後頓覺丹田內一股熱浪衝天而出,渾身燥熱難耐,師父一把坐下幫我理順,隻覺那股熱浪順著我的經脈流動,好不舒服。
一個多時辰過去之後,師父收功,我自覺自身精力充沛,丹田內力源源不絕湧現,師父告訴我她給我服用的是她用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一種奇物來煉製的丹藥,能一舉讓我增加四十年功力,讓我自己日後再好生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