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還真是狠心.”待白佑離去,陰暗裏沉悶的聲音傳來,麵具下寫輪眼注視著鼬.鼬沒有應答,此時此刻的鼬的心思已經轉移到佐助的身上.這樣的鼬,是最難以琢磨的,阿飛麵對迷一樣的男子,微微皺眉.
外麵瓢潑大雨,鼬站在雨中,與天地似乎結合,鬼鮫從山洞中走出,這是當年與鼬,白佑一同抓四尾時停駐一夜的地點,此刻鼬的想法他多少有些猜透,比如他的弟弟,比如白佑.
想著,鬼鮫扛著絞肌冒雨走了出去,談笑間,不失安慰:”雨下的真大啊,不怕淋壞身子嗎,鼬先生?頓了頓,看著仰望天空任雨水衝刷麵容的鼬,”令弟的事我略感抱歉,這下宇智波一族,便隻剩下你一人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你這樣,在我看來像是在哭泣啊,”鬼鮫少了調侃的語氣,有些擔憂的說道,”迪達拉死了,你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啊,盡管對於忍者而言,感情之事雖說談不上重要,不過那丫頭似乎很傷心呢.你…”
鼬打斷了鬼鮫:”佐助沒有死…而且…雨停了.”鬼鮫也抬起頭,隻見烏雲漸漸散去,陽光慢慢從中灑落在大地.
那日之後,白佑便徹底失去了蹤跡,她決意脫離曉組織,但她心裏很清楚,已經有幾次出走的經曆,如若再被發覺,曉組織的其他人絕不會放過她,即便如此,善於雪化瞬身的自己還是在假裝去雨隱村周邊散心之由,避開了佩恩的視線,一去不返。
是時候了。鼬這樣想道,睜開了雙目,血紅的寫輪眼望穿一切一般注視著遠方。
相對木葉而言,砂隱的防守就顯得脆弱了許多,鼬站在黃沙之中,遙望著很遠處模糊的砂隱入口的輪廓,暗自想著,待解決完這件事,便要去見佐助了。
帽簷壓低了許多,被風沙吹動的袍子擺動著,畢竟曾經在木葉暗部待過,潛伏在砂隱的防守下,顯得格外輕鬆,沒有用寫輪眼,便輕易進入了砂隱。
盡管是夜晚,腳下一股不尋常帶有沉久血腥味的黃沙湧上腳旁時,嘴角一抹微笑,鼬心想,終於被該發現自己的人發現了。
不像迪達拉襲擊砂隱那一次,動靜之大,相比而言,鼬隻是潛伏,來見他要見的人。
“你終於來了,”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沙的主人----六代目風影我愛羅,他穿著戰鬥服,顯然是沒有輕敵,那日之見,便等著相約之人的再次出現,今日終於等到,和鼬一樣,兩人都沒有用盡實力去與對方戰鬥,似有默契一般,相視而立,旁無他人,“宇智波鼬。”
“別來無恙,風影。”算是打過招呼,鼬慢慢的解開袍子,我愛羅便眼也不眨的盯著他的動作,畢竟麵對的是S級叛忍,而且一夜之間屠光自己族人的宇智波鼬,不留心思還是不可能的,鼬自然是知道的,但也沒說什麼,這是忍者起碼的常識,況且對方還是位影。
“她,還好吧。”我愛羅有些踟躇,但還是問出了口。
“還好,隻是已經離開了曉,”鼬輕描淡寫的回答,見我愛羅有些驚異的表情一閃而過,繼續說著,“這幾日還能探究她向東離去,具體去了那裏,我便不知道了。”
“怎麼會脫離曉?難道你們的人會放任她離開嗎?”我愛羅仍舊有些懷疑。
“是迪達拉,他死了。”還是淡淡的語氣,鼬有些不願回想的閉了下雙目。
我愛羅沉默了片刻,是他,那個和白佑一起來抓自己的人,想必白佑和他的感情還是有少許深厚的。
“至於再多的情報,我不便透漏給你,這個…”說話間,鼬從袍內的包中掏出一件粉色底子梅花相印的和服出來,眼熟的樣子,我愛羅頃刻便想起,這不就是木葉祭典時白佑所穿的嗎,“這件是白佑遺忘在曉的衣服,上麵有她的氣味,也有我加的少許追蹤劑,跟著這個味道,便能找到她的去向,隻是要快,追蹤劑持續不了太長時間。”
我愛羅接過和服,目光再次轉向鼬:“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木葉的叛忍嗎?”
鼬淡然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風影,請你一定要在曉其他人抓到她之前找到她。”脫離組織的下場隻有一個---死。
他竟然用了懇求的語氣,我愛羅心裏不由得觸動了一刻:“我會的。”
“那麼再見了風影,”鼬轉身欲離去“想必你也不會為難我,不讓我走吧。”
“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下次相見之時,就不會這樣了。”我愛羅也麵露笑意,如果他不是宇智波鼬,那麼他也許會和自己成為摯友吧。
“隻有你才能給他幸福。”與風一起消失的聲音,仿佛在肯定,也透露著少許哀傷,於是,宇智波鼬一個縱身跳開,同他末了的這句話一樣,消失在我愛羅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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