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就衝吧!
身體如同獵豹般緊繃,雙手握著飛刀呈展翅狀,腳步一踏……整個人就如同炮彈般被‘射’了出去。不過前進的方向卻不是東海隊的那個少年,而僅僅是向前方衝刺。
那樣子不像是為殺敵,而像是……逃命?
“……切,果然是軟腳蝦嗎?”樹上的黑影冷冷的視線鎖定著他,不屑地咂了咂舌,“不過你覺得你逃得掉嗎?不好意思,在隊長回來前,你那裏也別想去。”
苦無、手裏劍……光是這些武器就已經讓趙天正確定了自己的猜想,畢竟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有代表性了。
不過,這樣就想要將我留下來……未免太小看人了吧。
以遊魚般靈活的動作避開大多暗器,實在避不開的就用短刀隔開,對方的力量似乎不算強。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唔!
不知該說是樂極生悲,或者說是太小看忍者了。畢竟忍者不是武士,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存在……為了勝利,不管是刺殺、投毒,甚至是挖陷阱都能做得出來。
“該死的!”麵對突然飛出來的圓木,趙天正也抑製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手中的短刀根本不可能擋住這種東西……隻有避開。一係列思考連一秒鍾都不到,趙天正立刻做出決斷——從圓木下滑過去。
後背盡量往後仰,圓木在以毫米為單位的距離下,飛越過去。
劫後餘生,雖然想大罵幾句,但現在顯然不是時機,從這裏離開才是當務之急。畢竟不知道,那個怪物什麼時候就會追上來。而且……這裏的陷阱明顯不可能隻有一處。
這時,後麵出現了變化,那是肉眼看不見的黑色洪流……所在的位置,正是吳恒所在的戰場。那是……隊長的靈壓?不對,好像有哪裏不一樣?該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怎麼樣……要活著回來啊。
趙天正真心希望自己的隊長能夠平安,但是現在卻除了祈禱什麼都做不到。
不過,對神的祈禱從來都沒有意義,至於像惡魔祈禱……嗬,那就有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這一聲祈願,服部輝一正臉色蒼白地喘息著,下唇緊咬,額間還有明顯的汗珠與血跡。他的左手被整個撕扯下來,小腹也有一個駭人的傷口,即便用右手按壓著依舊血流不止。
而吳恒倒在地上,身上的死霸裝破破爛爛,身下不斷有鮮血流出,旁邊則插著已經斷掉的斬魄刀。
“咳咳,沒有得到獎勵點,這家夥……還沒死嗎?”咳出嘴中的一絲汙血,服部輝一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不得不說,你是個不錯的對手,如果你是我們大和民族的,我們應該能成為夥伴……可惜了。”
將一開始從彌月手中得到的符紙撕開,一道道黑色的魔紋從紙上離開,如同液體般流到各個傷口處。黑色的魔紋變成青綠色,傷口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結疤痊愈。
很快,除了斷掉的左臂,全身上下已經沒一點傷口了,即便左臂也已經沒有在流血。看起來似乎能修複傷勢,但不能修補殘肢呢。
“好了,就你這樣半死不活的也沒用,就讓我來送你上路吧。”用僅剩的一隻手將吳恒整個人提起來,渾身上下一道道傷口和淤青,最重要的是雙眼毫無神采,明顯已經沒有意識了。
就在他被提起來時,在他身上的某樣東西卻掉了下來。“恩?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