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party?(1 / 2)

東海隊。

“一乃穀跑哪去了?”

“混蛋,這次那**又想要算計什麼?”諸如此類的聲音,吵得人耳根都起繭子了,明明自己做不到任何事,還不願意聽從別人的建議……性別什麼的不過是個借口,或者也和日本的文化有關嗎?

“……夠了!”低沉的聲音來自服部輝一,“已經發生的事,再去追究責任完全沒有必要……下一次,我親自去會會那個中洲隊。”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

昏暗的地下室內,一乃穀彌月雙目緊閉,雙手交叉不停地變換著手印,牆壁上的符紙也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芒,給這狹窄的地下室添上幾分詭秘。仔細看的話,那光源——符紙上的符文,如同浸了水一般扭曲變化著。

“喝!”隨著一聲嬌叱,符紙開始燃燒,藍色、黃色、紅色、綠色、金色的火焰燃燒交織著,最後竟然變成了熊熊的黑色火焰。

在這黑色火焰剛出現時,一乃穀彌月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七竅都緩緩流出細細的血流,夾雜著汗水和喘息。但是她沒有停下,在呼出一口帶著血腥味的空氣後,開始像巫師一樣念起艱澀難懂的咒語。

初次交鋒,雙方都沒有獲得原本意想中的效果。其實損失較大的明顯是中洲隊那一方,非但損失了不少戰鬥力,最重要的是那寶貴的結界隻能使用最後一次了。但是最大的問題是……東海隊不知道這一點,對她們來說,首戰失利,而且式神的死亡證明也沒有將對方智者控製住,對方還有那恐怖的結界,再加上征服王的固有結界,形勢確實不容樂觀。

所以,現在一乃穀彌月不得已的情況下,決定使用這個目前還沒有完全掌握的咒式,倒是有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

式神的死亡,對陰陽師來說,打擊太大了。陰陽師本身不是戰鬥職業。東海隊也不是她的一言堂,甚至作為女性,她的威望非常有限。首戰的失利,計策的失敗對於她的威信絕對是一個打擊,尤其還是自己這邊付出戰鬥力的代價。服部那家夥雖然嘴上沒說,心裏想必還是有很多不痛快的吧。

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把中洲隊……團滅。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意願,周圍的黑色火焰顫動著,簡直就像地獄領主在獰笑。陰森而且恐怖。

與之相對的,中洲隊那邊卻是另一番景象,豪華的酒館裏此刻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人。唯一格格不入的就隻有一旁嘴角抽搐不停的韋伯·維爾維特,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豪爽大笑的rider,以及歡快聊著天的韋伯‘雙親’還有一大堆‘旅行社的朋友’一起開party。

‘誰能告訴我這是哪個世界的事件啊?’先是莫名其妙的毀掉別人家,接下來就是帶著所有人一起轉移到旅館,‘這群中國人都是瘋子嗎?之前說好的掩人耳目呢,這算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能不能不要開玩笑!’

還有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那個‘沉默保鏢’是怎麼回事?Berserker的能力還能這麼用嗎?開什麼玩笑?隻要一開狂化就會暴露了吧……哎,前途多災多難啊。

“喂,韋伯,怎麼這麼沒禮貌?人家好歹是來我們這裏旅行觀光的,這麼冷淡怎麼行?快點!過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