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把這事的前因後果都給宋琳解釋了一遍,她聽完以後卻覺得奇怪,有些好奇的問我:
“你怎麼知道陳玨追你是因為打賭的原因。”
“因為我覺得,像陳玨那樣的男子不會在看你第一眼時就喜歡上你。”
“隻憑感覺你就猜得到他們拿你打賭?”
“不,我也隻是猜猜。恰巧撞上了而已。”說到這,我突然想起年少時的許穆安也喜歡打這種傷人心神的賭約,也許這就是男生們的交流方式吧。
我淡淡想著,聽見宋琳有些惆悵的聲音:
“可惜。我還以為周沐揚是好人了。原來也是一個賤男。”聽見她頗是惋惜的語調,我也知道她似乎真的喜歡周沐揚。淡淡一笑,我道:
“賤男也可以變成好男人啊!再說,他又和陳玨不同。”
“嗯?真的?”她帶了點疑問的神色看向我,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便見她的神色又歡喜了起來,但隻是片刻又垮了下來:
“但我今天這麼凶。肯定嚇到他了。”
我看她這副模樣,覺得有趣。便笑著打趣她:
“不會。說不定他就喜歡凶一點的。”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抓住我,怒道:
“好啊!你敢罵我凶!”
“是你自己說的啊!”我邊躲邊辯解,忍不住笑的更歡。
我倆鬧騰了一會,便互靠著休息。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宋琳雖然認識了三年,但也就是這幾日才熟悉起來。甚至我能容忍她靠近我的身體,這是除了許穆安和爸爸的第一個人。
所以,許穆安。即使離開了你,我也不會寂寞吧。
我淡淡想著,淺淺微笑。
靠著宋琳,年華安好。
本來以為陳玨的事情在這裏就算告一段落了。但我實在沒想到竟然會在第二天又看見他。
他在樓下大叫著我的名字,因為時間還早,寢室人大多還在睡覺。
被他這樣一叫,十足擾人清夢。
我不堪其擾,隻能憤憤去了走廊。眼光往下,便看見了他。
他開一輛Ducati,十足騷包的將車停在女生宿舍樓下。換了一身黑色機車服,卻更是搶眼。倚在機車前,他向上張望著。然後目光直直對上了我。
我們同時怔了怔,眼看著他又要開口,我忙先說:
“有什麼事等我下去再說。”說著,我便進寢室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我咚咚下樓。
北京的秋天有些冷,我把手裹在口袋裏。可即便如此,剛出寢室大門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打著哆嗦,小跑到他身前。剛站定便迎上他的目光,透了絲戲謔,似笑非笑。
我卻沒理會這麼多,隻是問他:
“你大清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大事。”他不緊不慢的答著,說到這句時。又看了我一眼,唇角的笑意便再也無法掩飾:
“隻是想讓你幫我叫何媛。”
我愣了愣,看著他越發得意的眉眼,迎著北京秋天凜冽的寒風,終於爆發:
“陳玨,你丫有病!!”
“你怎麼知道。”他笑的更歡,一副十足欠打的模樣。
我忍無可忍,狠狠瞪著他:
“你怎麼不直接叫何媛,要通過我?弄的這麼麻煩!”
“因為,”他笑著湊近我,聲音低沉:
“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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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少爺現在不僅流氓而且神經病了噗。
和某個姑娘約定一起日更碼字,不過好像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在遵守。
好惆悵。。。
快來給我點留言治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