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郡王走到了三女身邊,對於折月他略微看了一眼,便不複多瞧。因為此女修為淺薄,而且,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那肩頭的青雞,倒是讓他多看了一眼。
隱約的感覺,似乎有些靈異,卻也沒有認出來。青鸞不過剛剛孵化,這世上有幾人見到過九品妖獸青鸞的本體?
所以,相比之下,三女之中,倒是這司徒鏡最為吸引他!或許,三女的容顏,都堪稱國色天香,可是,不管是林妙可,還是折月,給他的感覺,都是格局小了些。
唯有這司徒鏡,不知道為何,他在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心中便升起了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若是與之雙修,好處不可限量!
這是一種本能的直覺,雖然他偷偷的以靈眼秘術,觀察過司徒鏡,除了感覺她的元氣修為,精純無比之外,並不是什麼特殊體質,可對於自己的直覺,他卻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更何況,先前司徒鏡所展露出的武技功法,雖然時間不長,可他身為堂堂的大秦王子,見多識廣,隱約的察覺到了,那功法,武技至少也是地階中品以上!
說不定,還是地階上品!
武道修煉,除了自身的天賦之外,功法,武技也是關鍵!沒有高明的功法,根本就修煉不到更高深的境界。
而同樣的,沒有高明的武技,便是空有一身的元氣修為,也無法發揮的淋漓盡致!
天賦,功法,武技,從來都是一個強大的武修所必須具備的三個條件。
眼下的這個司徒鏡,似乎隱約的都具備了。雖然不是什麼特殊體質,可是,能在這個年紀,便擁有如此精純的修為,還有強大的戰力,便是最好的證明!
這讓寧郡王很心動,甚至有一種一見傾心的感覺。所以,此刻他將一些機密要聞,侃侃而談,以顯示風采!
如此隱秘之事,便是宋無傷聽了,也不由得略顯愕然。
那邊的林妙語,似乎是看出了什麼,驚愕之餘,目光流轉輕聲道:“殿下說的莫不是哄我們的吧?我們都是這檀橋郡本地人,卻從未曾聽過,這天菊山的來曆呢?”
“嗬,這乃是我大秦皇族秘聞,隻有帝國還有一些傳承數千年甚至更為久遠的宗族勢力才能夠知道一點。這檀橋郡不過立郡三千五百年,這才有今日之榮光,你不知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寧郡王謙和的笑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掠過司徒鏡,想要看到一絲驚訝或者崇拜。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司徒鏡依舊那麼淡然,就像是聽了一個家長裏短的普通故事一般!
“久聞殿下文采飛揚,韜略高深,卻不想殿下還博聞強記,熟讀文史,實在是讓人欽佩萬分!”林妙語笑了一下,隨即道:“以前我們聚在這裏賞花,有的時候,也會做些詩詞文賦,今日有幸,竟然殿下親臨。”
“等一會,定然要欣賞殿下的大作!”
“郡佐大人到!”
林妙語的話音一落,山下便傳來了一聲悠揚的高唱,隻見山下一位頭發灰白,看上去在五六十歲左右的青衫老者,信步上了山。所到之處,那些武士紛紛側目,拱手行禮。
等到了山上,便連寧郡王也微一拱手:“羅大人!”
“咳,不敢,老朽今日隻是以私人身份前來,當不得殿下大禮!”
“羅前輩,往年這個時候,您可都是專門為我等點評文句的,今年也不例外吧?”這時候,屠素人忽然笑了一下。
他屠家這一次,卻也是輸了二十個空間儲物袋,自己也被冷刀給堵了一句,裏子,麵子的算是都搭進去了。
如今,他忍不住開口道。
有了他發話,還有其他幾位世家的子弟,特別是納蘭家等人,紛紛開口,不過,目光卻都是朝著吳昊掃了去。
屠素人更像是生恐吳昊落荒而逃,搶先開口道:“吳少,您的身手我們是領教了,想來這文詞之句也絕對不凡。往常,我們都是以詠菊為題,不如今日,當著羅前輩的麵,讓他老人家為我等品評指教一番如何?”
“哎,今日既然殿下在此,那老朽豈敢擅專?”羅文道擺了擺手。
“強龍不壓地頭蛇,今日小王來此,也是為了一賭我檀橋郡諸位少年英傑的文采風流!如何當的這個點評的差事?”
“羅爺爺,就是您了。殿下說不定,等會還得上場呢!”林妙語微微一笑道。
羅文道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老朽也就不推辭了!”
看著這些人一唱一和的,將武比給改成了文鬥,吳昊不由得啞然。娘西皮的,竟然想要陰我?你們也不打聽打聽哥的來曆,說起動手,哥或許自愧弗如,可動嘴皮子,咱可是開了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