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勢洶洶。
一個保鏢踏前一步站至趙楊身側,兩個保鏢往前走來。眼見他們要發飆,陳樂拉回趙若曦將她護在身後。
趙若曦的目光有些感動,還有些擔心。
陳樂從床上跳下來,蹭地一下穿上拖鞋,不退反進。
“接我大摔碑手!”
口裏說是大摔碑手,其實上卻是筆直的拳頭擂過去,與此同時身體近乎蠻橫進行衝撞,就這幾下,陳樂也把最前麵那個保鏢逼退兩步,這讓趙若曦臉上露出些許小雀躍。
緊接著趙若曦的心就被提到嗓子眼。
第二個保鏢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匕首,閃電般刺向陳樂,帶起一抹寒光!
嘭!噗!砰!對擊、刀子刺入血肉和身體倒地的聲音。
趙若曦閉上眼睛,兩行淚水滑落。心裏不斷地湧出來的酸澀讓她覺得倍感難受,這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可是因為趙家的事,他失去生命!
趙若曦死死咬住嘴唇,懊惱地抱住腦袋蹲下去,任由淚水濕了臉龐。
“喂,你怎麼哭了?”
熟悉的嗓音傳過來,趙若曦發覺有一隻手在揉自己的頭發,睜開淚眼模糊的雙眼,視線清晰過去,看到陳樂還站在自己麵前,趙若曦一把抱住他。
陳樂伸手輕輕拍趙若曦的後背。
打翻一個保鏢轉過身就看到她哭成淚人,其實也蠻意外。
安慰趙若曦的時候,陳樂順便看向趙楊。
趙楊一臉憤怒。
趙楊剛才沒有看出來那個保鏢是怎麼被陳樂放倒,隻知道保鏢似乎左腳拌到右腳,還把另一個保鏢的手臂割到了。
平時牛逼哄哄,領錢倒勤快,那個什麼安保公司還說這是什麼A級保鏢。結果幾個照麵就倒地上還把同伴的手劃傷了,真是廢物到家。要說是那個陳樂多厲害,他是打死也不信的。當然,想是這樣想,為了保險起見,趙楊還是往後退了好幾步。身邊還有兩個保鏢,雖然其中一個受了點小傷,但也隻是皮外傷。這讓趙楊心頭稍安。
趙楊抬頭挺起胸膛,隨後,對上了陳樂的目光。
那邊飽含得意、諷刺、炫耀的目光。甫一接觸,趙楊心裏的火氣一下就炸了。
“你們,一個一個上,用家夥弄死他!”趙楊低沉吼出這句話。
趙楊又憤怒又興奮,仿佛賭桌上小玩兩把的賭徒終於下定決心要玩一把稍稍大的賭局,他再次點燃了一根煙大口大口吸著,不時對著那名正走過去的保鏢吩咐“不要傷到趙若曦一根毫毛!”“不要弄死人就行了!錢不是問題,反正我要讓這個姓陳的起不來!”若是旁人見到他這個樣子,還以為是黑道大佬要處決什麼人了,首先就得被嚇個半死。
這樣的神態落在陳樂眼裏,自然是中二病患者得寸進尺不知好歹了,自己什麼都沒做,這小子卻一副凶神惡煞不依不饒的架勢。
陳樂有些無語地拍了拍額頭,望著趙楊歎了口氣。
“找打啊。”
趙楊還在聒噪:“把他胳膊、腿、脊椎都打成粉碎性骨折,下輩子都隻能躺在床上渡過接下來的苦難日!”
陳樂回頭問趙若曦:“趙楊是不是跟你沒血緣關係?”
趙若曦說沒有。
陳樂放心了,主動走過去。
第一個過來的保鏢已經近在眼前,不等,陳樂暴衝而去以一記簡單直接肘擊將他放倒在地,掙紮著想要起來的保鏢還想再動,陳樂重重一腳踩中他握匕首的右手骨,骨折聲十分清脆。第二個保鏢麵色大變,衝前兩步一記淩厲飛踢,陳樂牽引住他的大腿往前一托一送,保鏢慘叫著從窗口摔下去。這裏是二樓,人肯定摔不死,不過砸在樓下他們開來的卡宴斷個腿什麼的就保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