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共浴!後來你又在臥室折騰,我沒來得及收拾浴室。”
“共浴!臥室折騰?”敏兒的臉“滕”得便紅了!這好像比發生點什麼,更刺激!關鍵自己還……記不太清楚。
看著她一副吃驚、害羞、擔憂、自責、亂七八糟的表情都糾結在那張美麗的臉上,以翔覺得對她的教訓足夠了,遂開口道:
“所以,以後還要逞能麼?還敢任性麼?還動不動就敢喝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的酒麼?”
“不敢,不敢……”敏兒搖著頭,無辜地道。
“你看著瘦,實則還挺沉,把你拖回來,折騰得我一身汗,趁著給你放水的時候,借用了你的浴室!然後才把你放到浴缸裏降溫。你當時迷糊難受,地上的應該是你撒漏的浴液吧!後來,你自己掙紮著起來擦拭、換衣的,隻不過笨了些,還撞了腦袋,還疼麼?”以翔將事情全過程選擇敘述,至於沒說的,就珍藏在心頭吧。
聽到事情的真相,敏兒鬆了口氣!還好,形象保住了!要不然,以後怎麼還有臉麵對以翔啊!高興之下哪裏還記得疼:
“不疼,不疼!但是……”
“怎麼了?”
“餓……”敏兒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活脫脫一副難民樣兒!
“哎!洗漱吧,我去熬粥!”以翔瞪了她一眼,轉身重回廚房。想他堂堂電視台太子爺,怎麼就淪落成為這丫頭的家丁、夥夫了?
由於昨晚洗得稀裏糊塗,敏兒渾身不舒服。重新洗了澡、換好衣服,到陽台呼吸新鮮空氣。待大致縷清了思路,敏兒才覺得整個人又“活”過來一些。四十分鍾後,香噴噴的“粥”出爐,敏兒坐在餐桌上,剛嚐一口,就呆了。
“怎麼了?沒味兒?時間倉促,我隻熬了白粥,不過你也知道的,這種情況,還是喝點白粥比較好。”
“人和人的差別怎麼這麼大?粥和粥的差別怎麼也這麼大?同樣是白粥,為什麼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敏兒隻喝了一口,便又一次對以翔“頂禮膜拜”,想想她上次熬的……額,好吧!姑且也都算是粥。
“都一樣。”
敏兒以為以翔是在安慰她,埋頭喝起來。鹹菜配粥,看似簡單,卻也被吃出花來!但其實以翔的意思是,粥裏的心意都一樣。
“別光顧著吃,你倒是說說看,錯在哪兒?”
敏兒委屈地抬起頭,看著以翔嚴肅的表情,她突然有些害怕,咧著嘴,笑言:“先別興師問罪,來來來,你也先喝點粥!”接著便狗腿地開始給以翔盛粥、布菜。
“本來就是我熬的,我一定會喝,不過,不急於一時,你先說說到底錯在哪兒?我再喝。”
眼看糊弄不過去,敏兒乖乖放下碗筷,雙手握拳撐著臉頰,雙肘支在桌麵,有氣無力地說:“錯吧,也不算錯,我也是為了‘救’你台裏的人嘛!”
“注意態度!”
敏兒直起身子,提氣道:“不過,不應該用笨辦法、傻辦法!更不應該逞能!你和阿峰都在嘛,按說會有別的辦法。我保證,下次不會再任性了!”
“你保證?”
“恩恩!”
“最大的錯誤,沒有說到!”
“啊?不會吧……我已經很誠懇地反思了。難不成最大的錯誤,是我本不該心生同情?善念?應該不管?”敏兒一臉困惑。
“是不相信我!我既然還坐在那兒,就不會置之不理。也許不能一步到位,但我一定會想法解決的,不是麼?”
“對,對,對,至少不會讓那杯下藥的酒進晏菲的肚子,更不可能進我的肚裏!”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請相信我!”
敏兒看著以翔的眼睛,嚴肅而堅定,這樣的以翔,深深地吸引著她,好似要把她吸進眸子裏。他……的確……值得相信。敏兒突然很想把心交出去,交給這個她值得信任的人。意識到自己好像又想多了,敏兒“恩”了一聲,猛地低下頭,狼狽地喝粥。
“頭再低些,就是頭發在喝了!”
“哦!”敏兒不好意思地抬起頭,深呼吸了一口,調整好狀態。二人終於步入正常用餐的節奏。
用完餐,敏兒告假在家休息一天,終於覺得“滿血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