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別人窺覦美色的事情不是偶有發生,但是這次公安部門外的那些人絕對不是那麼地簡單。馮小葉相信她的直覺。
她說道:“我還是說一下我剛才遇到的情況吧。”擰嘴思考了片刻,才從她剛走出公安部的大門開始說起:“其實我一開始也沒有留意他們這夥人,隻不過我進了一家大排擋之後,發現他們當中有人注意到我,又相互地交頭接耳,接著他們全部的人竟然都開始留意起我來。這才引起我對他們的懷疑。”
如果隻是一群流氓痞子,路過這一帶的話,不該會在這裏停留得太久。可是馮小葉發現大排檔門外,有個戴墨鏡打耳釘的男子,他幾乎啃了一地的瓜子殼。顯然是在這裏呆了很長的時間,等待著什麼似的。
然後又觀察了他們當中的幾個人,發現他們三三兩兩的站在不一樣的位置,裝作在聊天的樣子,可是身邊都落滿了一地的煙灰。由此馮小葉便確定了她的猜測。
並且他們好像都認識她,馮小葉就認為這夥人很可能有什麼陰謀。
馮小葉和葉辰他們分析說:“你們想想看,這附近又沒有什麼可以供他們這些人娛樂的場所,約架鬥毆什麼的群體事件更不可能在這附近進行,那他們聚在這就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任務。”
葉辰說:“很準確的分析。”把飯盒推到一邊後,又繼續問道:“那之後呢?你有沒有發現他們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馮小葉繼續講道:“說來也算是巧合。雖然被那些人盯著,不過沒有理會他們,就當作若無其事地走進一家大排擋去打飯。恰好有兩個人他們的同夥從大排檔走出來。”
當時這兩個人迎麵而來,擦肩而過後,馮小葉稍微地回頭撇見,他們當中有一個人對馮小葉也是指手畫腳,在另一個人耳邊嘀咕著什麼。等馮小葉回頭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趕緊離開了大排擋。
這家大排擋收錢的是位老阿姨,可能是店家的母親。她發現那兩個流氓似的人走了之後,喃喃自語說:“都不知道他們這夥什麼人,每天來吃飯多給的錢也不要我找。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鋪張浪費呀,不懂節約。希望他們不是壞人才好。”
聽這位老阿姨這麼說,馮小葉試著從她這裏打探店信息道:“阿姨,他們每天都到你們這裏吃飯嗎?”
老阿姨留著的蘑菇頭已經白發斑斑,臉上的肉顯得非常鬆弛,聽到有人跟她說話,抬起頭來的時候,將臉繃緊,褶皺依然清楚深刻。還有那雙渾濁黯然的眼睛,無神地望了望跟她說話的馮小葉,眨了眨眼皮,好像這樣才能聚焦眼前的事物。
還有她幹癟了似的櫻桃嘴,在這炎熱的季節裏顯然有些脫皮了。這樣幹燥的氣候被繃緊的嘴唇可不太舒服。
所以老阿姨隻好卷到嘴巴裏用舌頭舔了舔,才緩慢地回答問題說:“這是這幾天的事情,也沒有經常。”然後把裝錢的抽屜關上後才繼續說道:“這位靚女怎麼問這個?”
馮小葉嗬嗬笑道:“也沒什麼,平時也沒見到過這附近有這樣一夥人,今天忽然發現他們在這裏,就覺得奇怪。”
把桌子收拾幹淨後的老板兼廚師的男人,見馮小葉對那些人感興趣,他把桌麵收拾幹淨之後,將一塊抹布丟在老阿姨麵前的桌子上插進了話語說:“可不是嗎?我們本來也沒有見過附近這夥人,可是自從裏麵的公安部抓了個叫王蒼雄的人,不久他們就出現了。”
聽這個老板這麼說,馮小葉繼續追問道:“他們天天蹲守在這附近嗎?那他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行為?”
“那還能有假?剛開始我看他們十幾個人是一同出現的,卻總是三三兩兩的進我這吃飯,我還問他們怎麼不一塊過來,反正我的店也能容得下十幾個人,結果他們還凶巴巴地讓我別多嘴,不該問的就別問。”老板是位中年人,可能對這件事還心有餘悸,額頭上的青筋隨話語抽搐個不停。然後做冥思苦想地表情回答馮小葉的第二個問題說:“可疑行為嗎,這倒沒有發現。我們店裏忙,誰會有事沒事去整天去關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