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對我不薄啊,讓我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我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大的好事啊,把老天爺感動成這樣。
“我們之間說什麼謝謝?再這樣說我就要懲罰你了。”
我推開他,吐了一下舌頭,“少自戀,誰說是對你說的?我是對老天爺說的。”我說著還雙手合十對著天拜了拜。
“哦?我聽聽,感謝老天爺什麼啊?是不是感謝老天爺讓你遇見我這麼好的男人呀?”他嬉皮笑臉的像個小孩子。
我翻了一個白眼,抬起兩隻手扯住他的臉皮,“你要不要臉?沒見過這麼誇自己的。”
他覆蓋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從他臉上拿下來,“我不要臉,我隻要老婆。”他說著把我的手放在他唇邊吻了一下。
“少惡心,現在幾點了?”我縮回我的手,抬頭四處尋找掛鍾,最後在電視櫃上方看到了一個電子時鍾,時間顯示是晚上九點。
什麼?晚上九點了?
怎麼那麼晚了?來這裏的時候也不過下午三四點,我睡了那麼久?
“好了,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家吧,媽剛才還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問候,說咱家那臭小子想我們了。”莫忻辰走到我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點了點頭,馬上跟他一起收拾東西,然後離開了凱瑞大酒店。
……
晚上十點左右,mosi別墅後山的一座小木屋內傳來了女人的求饒聲,進入小木屋一眼便看見一個傷痕累累,渾身青紅紫綠的女人雙手被綁住吊在房梁上,腳尖著地,苦不堪言。
她前麵的木椅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妖嬈女人,她正修著指甲,對被綁女人的求饒聲充耳不聞,就像沒聽見一樣,不時抬手看一看自己的五個手指甲哪裏沒修好,又埋頭繼續修。
“司徒小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你說我一定給您賠罪。”季初一著急的都快哭了,渾身上下疼痛都在叫囂著。
她今天晚上在一家麵館吃了晚飯,一走出店前麵就出來了幾個保鏢模樣的人,然後自己就無緣無故的被帶到了這裏,還遭到了一頓毒打,那幾個保鏢她見過,是mosi別墅的人。
當司徒月悅來到這裏的時候,她早就猜到了,這事是她吩咐的,隻是她始終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會被司徒月悅放過了又抓回來?
難道是因為她今天阻攔她把小萌姐帶走嗎?
這件事,她覺得她做的是正確的,小萌姐是她在係西市唯一待她最好的人,如果真因為這個原因被司徒月悅懲罰,她絕無怨言。
季初一突然不說話了,司徒月悅覺得奇怪,這才抬起頭看她,她吹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站起身走到季初一麵前,雙手搭胸前看著她。
“知道錯在哪裏了嗎?”她嫵媚的聲音回響在空蕩的四周。
季初一轉眼看向她,語氣毫無感情色彩的說道:“我沒錯!”是的,她本來就沒錯,有錯的也是她司徒月悅,莫少爺都已經和小萌姐結婚了,還那麼不要臉的糾纏他們。
她除了有點姿色,估計沒人會喜歡她,她詛咒她一輩子孤獨終老!
“啪!”一個用了十分力的巴掌落在了季初一左臉上,她的臉被打歪到了一邊,耳邊嗡嗡作響,就像有隻蜜蜂在耳朵邊飛。
“不知死活的賤人,繼續給我打!一定要她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司徒月悅冷漠的說完,退後到了一邊,兩個保鏢就領命走到了季初一跟前。
緊接著便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不過這一次與上次有些不一樣,這一次季初一一聲也沒哼,咬著嘴唇就是不叫出聲,盡管她自己身上像被錘子砸得快要粉碎,她也倔強的不肯吭聲。
原因隻有一個——她不服。
打了十多分鍾,司徒月悅抬手叫停了,看季初一一聲不吭,這讓她想到了曾經在mosi莊園地下室裏的寧小萌,她們倆不僅長得有幾分相似,好像性格也有幾分相似。
真是可惡!
司徒月悅內心燃起了一團火,走上前又給了季初一兩大嘴巴子,還不解氣的捏住季初一的下顎,越看她越氣,力道也隨之加重。
季初一疼得呲牙咧嘴,皺緊了眉頭,她沒辦法反抗,也隻能這樣默默忍受著。
“為什麼違叛我的話?跟你說了不許讓他知道,為什麼他還是知道了?你告訴我!”司徒月悅氣不打一處來,飛起一腳七寸高的高跟鞋鞋跟就踹到了季初一的小腿上。
季初一生理反應的“哼”了一聲,司徒月悅的指甲因用力把她下顎的皮膚刺破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