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論是我還是冷麵羅煞,渾身都是血,都是一個血人。
“小子,恢複得還真不錯。”冷麵羅煞咬著牙,手握著她的寶劍有些微微顫抖,上麵,已經出現了絲絲的裂痕,弑神畢竟是弑神,不是她那種破玩意真能對抗的。
“哼。”我慘笑了一下,手握了握滿是鮮血的劍柄,“隻可惜,你恢複得很糟糕。”
冷麵羅煞冷哼,“對付你,我現在的實力夠了。”
“是嗎?”我冷笑,“那要看看你能不能辦到?”話還沒說完,我手上的光芒再次耀眼地亮起,冷麵羅煞目光一滯,帶著迷惑道:“你怎麼恢複得這麼快?”
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回答的是洶湧而去的金色劍芒。
劍芒縱橫,穿天貫日,無數的星體在劍芒中被分割得支離破碎。
冷麵羅煞揮舞起長劍,黃色的劍芒也洶湧射出,黃色與金色的光芒撞擊在一起,在這漆黑的宇宙中,如同萬朵金花綻放,竟是那樣的美麗,可惜,這美麗背後,卻是兩個人在生死相搏。
再一次的交鋒過後,兩個人都停了下來喘息,此刻,雙方都已進入可油盡燈枯的狀態,我的恢複力也變得越來越遲鈍,不過,比之冷麵羅煞,那倒是強上了N倍。
隻要繼續這樣纏鬥下去,就算我不能殺了她,也可以讓她奄奄一息。那樣的話,齊天他們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收拾她了,我縱使是真的掛了,那也是值得的。大不了,老子就去冥界走一糟,說不定到了那裏,還可以遇到自己曾經的老婆。十八年後,再演繹出一幕轟轟烈烈的豔醫傳奇,那也不錯。
我知道這是我的幻想,但是就這幻想,卻讓我想著想著,笑了。
冷麵羅煞慘白著臉望向我,“你,你笑什麼?”她喘息得也很厲害,幾乎說話都有些吃力。
我繼續笑,“我在笑,我想,咱們這一戰要是被說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人,哈哈哈。”說著說著,我竟然放聲大笑。
“有什麼可笑?”
“你沒發覺你我們身上的衣服嗎?”
冷麵羅煞一看,隨即冷哼道:“這一戰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你想說出去,可惜你沒機會。”
我“呸”了一下,“就算老子有機會我也不會說,你個老女人,你以為你很好看啊,放大街上都沒人瞅一眼。”我這是在故意氣她,氣得她心誌混亂,最後我就可以狠狠的砍死她。
“你――!”冷麵羅煞果然氣急,手指著我想衝上來,很遺憾,現在我和她誰也沒能力首先發起攻擊,目前都在暗自運氣療傷。媽的,最好老子氣得你連傷都療不成。
“我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看看你,被我說中後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嘖嘖嘖嘖,又老又醜,想當初肯定沒人要,要不然也不用做幾千年的老女人。喂,還是老處女吧。”我日,這話是老子說出來的嗎,這麼滴無恥。
“你,你――。”
看她氣得要吐血的樣子,我的心裏在暗暗發笑,同時體內加速療傷,隻要我先比她一步恢複體力,就可以將她徹底製服。
“你胡說八道,當初老娘閉月羞花,追我的人排成了數萬人的長隊,老娘會沒人要嗎?”
“好啊,你說有人要,那你說誰要你啊,吹吧你。老女人。”我繼續賤笑著。
“你,你,你再說一…
句老女人。”
“說了怎麼了,老女人,老女人。”不讓老子說老子就偏說,最好把你氣死,免得老子動手。
冷麵羅煞似乎氣急了,氣得竟然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很久,好象的確是過了很久,冷麵羅煞放聲大笑,“哈哈哈。張君寶,老女人,你告訴我什麼樣的女人是老女人?”
“自然是年紀大的。”我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
“那麼你告訴我,紫衣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