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這杯水是珍珠給我的。不會吧,我怎麼喝了,萬一裏麵有什麼…。
我想了想後搖搖頭,應該沒什麼問題,我看著她倒的水,沒看見她往裏麵放什麼。
想到這裏,我自嘲地笑笑,我這怎麼了,喜歡疑神疑鬼起來了。可是,我怎麼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呢?
“小寒。”
我正不對勁著,珍珠帶著風情萬種的微笑走了進來,進來後,突然把門給關死。
我眼皮一跳,“你關門幹什麼?”
珍珠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望向了桌子上的空杯子,然後那笑變成了妖媚的笑,笑得那樣陽光嫵媚,那樣春光燦爛。不會發春吧。
我的心寒了再寒。
“你,你這是怎麼了,溫柔也不用柔成這樣子吧?”我有些心虛地道。
“人家就這樣子的嘛。”
我靠,別這樣好不好,我受不了。
“恩,我有事,得走了。”說著話,我站了起來,可是突然頭一陣暈眩,“砰”地一下,整個人狠狠地摔了下去。還是被陰了。
“哎喲小寒,摔壞了沒有,讓你小心點嘛。”這妮子一邊說著肉麻的話,一邊做著狐狸精般妖媚的樣子幾步衝了過來將我抱住。
“那那那個,我摔壞了也不用抱我吧。哎,你吹熱氣幹嗎,我不冷。”
“不嘛,我冷。”
“你冷抱我幹嗎?”
“我要你給我取暖嘛,呼呼。”奇怪的喘息從她鼻子裏發了出來。臉上可以清晰地看見湧上來的紅潮。
“你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欲哭無淚。
“我就要,我憑什麼不要。”珍珠咬著肉唇,突然異常氣憤地道,“我知道,你肯定和紫衣那樣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自願的,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說著她開始扯我的衣服。
“喂喂,你冷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哎,別扯我衣服。”
“我就扯,今天我要讓你變成我的人。”
“冷靜冷靜。”
“我以前就是太冷靜了,今天老娘沒辦法冷靜。”
“哎,住手,我已經和紫衣好了。”
“我管你和誰好,反正老娘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道理,張君寶,我這樣做,是你逼的。”話落,“沙”的一聲,我的衣服被撕破,感覺我他娘的正在被人非禮。
“我說,你堂堂一公主這樣做,外人不笑死才怪。”
“誰敢笑,老娘永遠讓他笑不出來。”
“沙”又是一下。
“好了,衣服都破了,別扯了好不好。哎,你解我褲子幹嗎?救命啊!”
外麵一幫人聽到裏麵的喊聲,以光頭為首的一幫色狼早“轟”地一聲擠滿了門口。
“情況緊急,寶哥要被強奸了,要不要救寶哥?”光頭望著大家征求意見。
一幫人麵麵相覷,卷毛臉上蕩地笑著,“嗬嗬,我想我想,這種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好,我們外人不便插手啊…,哎,那個,光頭你讓讓。”
光頭一翻白眼,“幹嗎讓你?”
“我進去看看啊。”
“哦。”光頭趕緊讓開,這種事他可不敢進去。
卷毛帶著蕩的笑走到前麵,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而後笑得更加蕩。
“哦哇,哦哇,脫了脫了。”
“靠。”光頭發覺上當,偷聽的黃金位置就這樣慘痛地喪失於別人的手上了。
“轟”的一聲,一幫人又全部擠成了一堆,壓得渾身是傷的卷毛痛得直翻白眼。
在後麵的猴子身材矮小,擠不進去,一聲罵,“媽的,老子讓你們聽,我去把紫衣叫來。”說完,一瘤煙,他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