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怕麻煩,那我也就懶得再多說了,不過這東西還是你收著吧。”
我望向了那把鑰匙,而後拿起來,把套套上,遞了過去,“還是你收著吧。”
紫衣抬起無神的眼睛望向我,“你真的不要?”
我不答隻是拉過她的手將東西放在了她手心,“我走了。”
“等一下。”紫衣急忙叫住我。
我轉身,“怎麼了?”
“東西掉了。”
我一看,那鑰匙掉在了她腳下。看她那疲憊的樣子,似乎真的連撿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看來很累,好好休息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去撿東西,在彎下去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發覺紫衣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時間太短,我沒多想,直接彎了下去,在手剛碰到東西的時候,突然背後一麻,“嘩啦”一聲,我癱倒在了地上。
“紫衣你,你要幹什麼?”我吃緊地大聲問。
紫衣站了起來,剛才疲憊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原來她是裝的。
“你,你你…,天哪,我怎麼又上當了。”我隻有無聲哀號。
紫衣臉上帶著紅潮,帶著微笑蹲到我身旁。
“小寒,現在該算咱們的帳了吧。”
我搖頭,“不不,我們,我們沒什麼帳可算的吧。”
“還說沒有。”紫衣狠狠地掐住了我的手,然後氣憤地道:“說,你這手曾經對我做過什麼?”
“拜托小姐,我發誓,我那不是故意的。”
“還說不是故意,竟然脫我褲子,還,還摸,摸我後麵。”紫衣越說聲音越低,臉紅得成了一猴屁股。
“那,那不關我事,我當時失憶,智力隻十歲的小孩而已,小孩摸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我苦著臉解釋著。
紫衣那張紅臉一聽這話霍地一白,“張君寶,你失憶?哼,別再花言巧語,後來你好象認出齊天了,那時你為什麼還摸,你,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的確,那時我是故意這麼做的。
“可是,當時我不知道是你,好不好?”我那個鬱悶。
“哦,聽你這話,如果是別人你摸了就摸了是不是?你這個流氓。”紫衣憤怒地說著,將我提了起來。
“喂,你要幹什麼?”在我的大叫聲中,我被“砰”地扔到了床上,然後鞋子被脫掉,此刻整個人就那麼直挺挺地躺著,一動不能動。
我的心是寒了又寒。
“那個,紫衣,冷靜,你一定要冷靜,當時的情況你也是應該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
紫衣沒有說話,隻是手伸出去,把床簾拉了下來,將外麵所有的事物都遮擋住,裏…
麵就隻剩下一男一女。
我隻能眼珠瞪得老大,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我說紫衣,你不要這麼想不開好不好?”
紫衣還是不說話,隻是望著我,臉一紅再紅,紅到了脖子根,潔白整齊的貝齒輕咬肉唇,眸子的目光閃爍不定,似乎她在猶豫著什麼,想做什麼事,但是又有些害怕的樣子。
“紫衣,你一定要考慮清楚,這種事可不能亂來的。”我一個勁地提醒著她,“你,不如放開我,慢慢考慮幾天再說。”
紫衣搖搖頭,“我都被你那樣了,你以為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該死的仙界教條,媽的,這些女人怎麼不學學地球人呢,我靠。
我在心裏大罵著,而紫衣則慢慢地上了床。
“喂喂,紫衣,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已經冷靜太久了。”說完,她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幹什麼?”我大叫,“外麵有人聽著呢。”
“放心,你已經做了禁製,外麵的人是聽不到的。”
我的媽,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自己拿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真的,其實有女人主動讓自己上那是好事,可是這樣的女人不是其他女人,一上之後你隻能為了她這棵樹木放棄一整片森林,劃不來啊。還有,一旦上了,珍珠那裏要是知道,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小寒,從今以後,你就隻屬於我,我也就隻屬於你了,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哭喪起來。但此刻不明白也得明白,紫衣已經脫掉了衣服,那身材,那皮膚…。
我的那個鼻血,稀裏嘩啦滿地淌。她還沒怎樣呢,我下麵就起了反應。我說兄弟,你可千萬別禁不住誘惑,為了眼前利益而不顧長遠利益,頭低下去,隻要你低下去一切都會好的。
媽的,他不聽我的使喚,越叫他也抬得越起勁。
突然,“嘩”的一聲,我的衣服被拉開,然後滾熱的身子就壓在了我身上,一張滾熱的嘴唇也壓在了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