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好,走吧。準備明天的進攻。”老大說完,率先衝下山去,淹沒在了濃密的草木中。
…
山頂,我望著躺在地上昏睡中的郭青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救我肯定是要將她救走,可是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想輕鬆救人,這很難啊。
“她漂亮嗎?”怪人鬥笠一轉,似乎又望向了我,聲音複又轉變成輕柔、悅耳的女子聲音。
“很漂亮。”我冷淡地回答著,眼睛則冷漠地望著眼前這個怪人。
“不錯,東方第一美女的確是名不虛傳,這樣的女人,隻配世上最強的男人享用,你說是嗎?”
“不是。”我的聲音變的異常冷漠起來,“她是人,不是任何人的享用品。”
怪人一愣,突然笑,輕輕地冷笑,那笑,完全是少女那種清脆的笑。
“天下竟還有你這種把女人當會事的人,在我眼裏,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
“這麼說,你的確是男人了?”我的聲音突然提高,“也就是說,剛才我猜對了,那麼就請你兌現你剛才的諾言,告訴我你的來曆。”
對方搖搖頭,“你憑什麼這麼斷定我是男的,就因為我說女人該是男人的玩物這句話嗎?”
“這隻是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是:如果你不是男的,抓一個女人來幹什麼?”我問完這話,眼睛死死地逼視著他。
他似乎根本不在乎我說什麼,而是修長白皙的手再次伸出,手指再次按上了身前的琴弦。
“你知道嗎,我很少跟一個陌生男人單獨說這麼多話,你是第一個。”他竟然說到了另外一個話題。
“請回答我的問題。”我死抓住問題不放。
怪人笑,“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我很喜歡美女,像她這樣的美女,我已經享用了無數個。”
越聽這話,我越惱火,但我必須把氣沉住,這個時候隻有冷靜才能更好地找到機會救人。
就憑這句話,我愈加斷定他是個人妖,隻有人妖才能發出女人的聲音,而且還能享用女人。
媽的,這年頭做人妖也有好處,一舉兩得啊。
“你知道我怎麼享用女人嗎?”這次他問我時,頭稍微抬起了一點點,似乎想看清楚此時我的表情。
“除了脫光褲子你還能怎麼用?”我直截了當地道,娘的,大家都是男人(人妖也算半個男人吧),這樣說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對方似乎被我的話愣住,半天才道:“你的話很難聽,我享用女人從來不脫褲子。”
“啪嗒”一聲,我肩膀上的兩個小東西直接一頭栽到了地上。
“靠,你不脫褲子怎麼幹,難道跟我們一樣啊?”小黑小白大叫,的確,像貓和鼠這類動物,幹那事是不用脫褲子的,連脫衣服都省了。
怪人無…
奈地歎了口氣,“看來你們的確是孤陋寡聞。”說著話,他手指輕動,琴聲驟然而起,那琴聲雖然也很動聽,但我總覺得有些怪異。
很快,更怪異的事發生。
琴聲中,昏睡中的郭青青似乎受到了什麼召喚,慢慢地站了起來,但是她的眼睛,卻仍是閉著的。也就是說,她現在還在昏睡中,並沒有醒。一個沒醒的人怎麼能自己站起來。不用問我就猜到,是那琴聲在做怪。
黑貓和白鼠此時也出現了怪異的表情,兩家夥一齊望向我,“大哥,感覺那聲音有些難受。”
“到我的儲物皮帶裏來。”我沉聲命令了一聲,兩家夥急忙一跳,鑽進我懷裏,一頭紮進我的儲物皮帶中,在裏麵,可以完全將外麵的聲音隔絕。
“功力果然不錯,竟然還能堅持住。”對方一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加快,琴音更加激蕩刺耳。
而一旁的郭青青則在琴聲中,翩翩然地跳起了舞蹈,那舞蹈,不是現代的武步,而是故時宮女的那種宮裝舞。
隨著琴音節奏的加快,她的舞步也越來越快,最後可以用飛快來形容,舞蹈間隻見人影疊疊,視野裏盡是殘影。
我兩眼一動不動,一邊運著功力壓製著琴音對自己的侵蝕,另一方邊死死地盯著郭青青的殘影。
突然,在殘影我突然發現,郭青青的人影已經一分為二,那一個殘影正向那一個彈琴之人飛來。
“魔音噬魂。”我一聲大叫,終於知道了這是什麼功夫。叫聲中,我箭一般衝了出去,手掌帶著厲風,帶著刺目的光芒轟然向那張古琴斬落。隻有讓琴音停止,郭青青才有生還的可能,所以危急時刻,我不得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