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寶,你們…。我恨你們,恨死你們。”珍珠最後一聲吼叫,一扭頭憤怒的衝進了雲霧中。
“喂,等等,幫我解開繩子啊。”我大叫,叫聲未落,“嗖”的一下,繩子握在了紫衣手中。
我得以鬆開後愣愣地望著紫衣,“你,你怎麼會用它?”
“別多說了,時間已經到了,我們走吧。”
說得也是,決鬥的時間已到,我已沒時間多說什麼。
“可是珍珠她…?”對於珍珠的負氣而走,我有些不放心。
紫衣聽我這麼一問,目光再次狠狠地掃向我,“你這麼關心她幹嗎?”
我苦笑,“紫衣,她這樣跑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她畢竟是公主。”
“我看,你是關心她才是真的。”
無語,女人是一種男人無法理解的高級動物。
“放心吧,以她的本事,在這裏,她不欺負別人就很不錯了。”紫衣最後說了這麼一句算是安慰我的話。
想想也是,以珍珠的能力,在地球上能欺負她的人還真不多,她不欺負別人算是燒高香了。
“那好,我們先走吧。”我最後也隻好說了這麼句,一轉身,和紫衣飛一般向和齊天預約的地方飛去。
太平洋中心海區。
烈日當空,豔陽高照,天空一片蔚藍。
天是藍的,海水也是藍的。
廣闊的藍色海麵,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起片片各色耀眼的光波,如海魚的鱗片在大放異彩。
風,很輕很柔,隻是輕柔地吻過海麵,帶起微微的一片漣漪。因此,此時的海麵,就如那和藹的老人,顯得那樣的寧靜,詳和。但是,隨著兩個人的到來,這裏的一切開始慢慢地顯得有些不安起來,寧靜正在麵臨著無情的摧殘與破壞。
“你來遲了。”
半空,齊天一個人早已等在了這裏,當我和紫衣到達時,他似乎很氣憤地朝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懸浮在距離他有五十米的半空,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也來得太早了。”
齊天冷哼,“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說著話他望向一旁的紫衣,“紫衣,今天就請你當這次決鬥的裁判了,我要讓你親眼看看,這個世上誰才是最強的男人?我也要讓你知道,這個世上,隻有我這麼強的男人才配擁有你。”
“你的廢話貌似比我還多。”我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還說這麼大堆屁話,他不煩我還煩了呢。
齊天的話被我打斷,冷冷地瞅向我,“那好,開始吧。”說著話,他身周的空氣出現了波動,他的力量已經運行起來。
我死死地盯著他,目光越來越感到奇怪。
怎麼還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昨天他不是受傷了嗎?這怎麼回事?難道他全好了?這不可能。
我對自己那一拳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他是醫道出身,我相信或許現在他經過治療已經沒什麼大礙,可惜他不是。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讓我很困惑,難道昨天那一拳他受傷噴血是裝出來的?
這似乎沒理由,他根本沒必要裝什麼,因為昨天他還沒認出我的身份來,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家夥變態。
我現在已經沒空去想他為什麼沒有受傷的事,我要做的是趕緊運起能量。
隨著兩個人能量的運行,周圍的空氣出現了扭曲,空氣的扭曲變成了風,於是風漸起。
颶風呼嘯,“呼啦呼啦”地奮力撕扯著場中兩個人的衣服。
下麵,平靜的海麵開始慢…
慢地晃蕩起來,由剛才和藹的老人,正在慢慢地變成一頭怒獅。
“等一下。”
兩個人正要動手,突然而來的大喊聲都將場中的人給怔住。
長空之上,隨著喊聲,一個紅影迅速地擴大。
珍珠?
不會吧。
賣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