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奇的是,聽說,已經隻剩下半口氣,土都埋到了脖子根的老家長金萬誠,突然中了邪似的複活。這兩天聽說他每天都在練五千米長跑,此外還將保鏢組成兩支足球隊,他自己每次加入兩對中的一對,每兩天舉行一場比賽。這樣頻繁的大耗體力的比賽,很多人都承受不了,可是他每次都是生龍活虎,越賽越精神。”
這番話說下來,聽得一幫人像是在聽傳奇故事似的。
“南宮先生,你在給我們說笑話吧。”彼特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據說,金萬誠少說也有八十歲了,這樣的老人能做這樣的運動?笑話,天大的笑話。”
“彼特先生,很遺憾的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的。”南宮飛很認真地道。
“你怎麼這麼確定是真的,難道你親眼見過?”
“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有人親眼見過。”
“誰?”
“這恐怕不能告訴你。”
的確,能了解金家老家主動向的人,那絕對是打入金家最深處內部的奸細,這怎麼能隨便告訴別人。
彼特那裏雙手一攤,“說實在的,我不太相信。”
“我相信。”催閻王那裏發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大家聽著,南宮世侄說的話我是絕對相信的,請各位也不要懷疑。這個世界如此之大,出幾件奇怪的事也不足為奇。因而,此事真假的問題就不用再爭論下去了,大家還是談談對此事的看法吧。”說完,催閻王很是期待地掃視著下麵的人。
骷髏團的北野這時站了起來,“催先生,我認為,雙棍黨背後肯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做後盾,要不然,這個幫派不可能在區區幾個月內就橫掃西門街。所以,我們真正要對付的不是雙棍黨,而是雙棍黨背後的人。”
“對付他們背後的人談何容易,連金氏財團都畏懼的勢力,是我們能輕易對付的嗎?”南宮飛這句話讓催閻王頓住,其餘人也麵麵相覷。大家都在想,這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勢力。
“南宮世侄,能夠讓金氏財團都畏懼的勢力…,難道是…。”催閻王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隨即又停住了話頭,沒有再說下去。
眾人都發現,當說到最後時,催閻王那張恐怖的臉上竟顯現出了一絲恐懼之色。
“催先生,你是否想到了什麼?”彼特見催閻王沒有再說下去,隻有追問道。
催閻王擺了擺手,“哦,沒什麼。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不行。”彼特站了起來,“催先生,你讓我們去教訓雙棍黨,說什麼投石問路。我們去了,而且還死了不少人,這些死了的人怎麼辦,難道白死了?此外我們現在還得罪了雙棍黨,如果他們報複,我們又怎麼辦?”
聽到這裏,催閻王臉色一寒,但很快又恢複了原狀,並笑了下道:“彼特先生,這個你放心。你死的弟兄我們自然會發放一定的賠償金。至於報複,哼哼,我敢保證,在南城這裏沒我同意,就是警察都不敢來這裏抓人,你明白嗎?”
“好,這我就放心了,再見。”彼特說著轉身就走,不再羅嗦什麼。其餘人自然隻有跟了出去。
“南宮世侄,你等一等。”催閻王最後叫住了南宮飛。
當客廳裏隻剩下催閻王和南宮飛的時候,催閻王客氣地請南宮飛坐下,而後小心問:“南宮世侄,能夠讓金氏財團畏懼的勢力,除了三大神秘家族外沒有其他勢力了吧?”
南宮飛點點頭,“道理應該是這樣?”
這種回答讓催閻王有些不明所以。
“南宮世侄,你這什麼意思?”
南宮飛笑了下道:“催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懷疑雙棍黨背後的那股勢力是那三大家族,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是。”
催閻王皺起眉,“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異靈族和幽冥族跟我們南宮財團還有韓氏財團是聯合在一起的,他們不可能去要求金氏財團做什麼,就是要求了,金氏財團也不會買帳。”
“那肯定就是金蝴蝶了。”催閻王下了肯定的判斷,然而這判斷很快被南宮飛否定了,“催叔,本來我們開始也在懷疑金蝴蝶,但經過秘報,在雙棍掃蕩西門街的那天晚上,金蝴蝶的人跟雙棍黨動手了,而且金蝴蝶的人是大敗而歸。此外還有一個未經證實的消息,據說西門街經營維拉斯賭城的蝴蝶會就是金蝴蝶在後麵扶持的,現在已被雙棍黨瓦解了。從這兩點看,金蝴蝶不但不會幫雙棍黨,而且還會敵視雙棍黨,欲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