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是慕容大師的高徒,怪不得能在這個大樓裏進出自由。”
何遇才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讚賞的笑容,但這種笑容卻讓柏水寒臉上有些尷尬。
“接下來呢?”
柏水寒明顯不想在自己曾經的仇人身上多討論,所以又追問道。
“慕容大師這一次施法過後,果然又消停了很久,直到大樓主體結構完成,再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的現象。
我原本以為接下來就是一切順利了。
可是沒想到,在樓的主體結構完成之後,才是恐怖的開始,就當我們大樓開始準備裝修外立麵的時候,更可怕的事情開始了。
每天我們這棟大樓上就開始有人死亡,他們或死於墜樓,或者莫名其妙死於窒息,又或者死於驚嚇。
前兩次出現靈異的事情,工地上就開始流言不斷,現在接連出了人命,那些工人也都嚇得夠嗆紛紛辭工不幹了。
政府的質量安檢部門也找上門來勒令我們停工整頓,開始自查。
所以這個項目也就荒廢下來了。”
何遇才講完了整件事情後,讓我和柏水寒深感意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與太虛觀的慕容革有關。
“那第三次出現異常情況後,你沒有再找慕容革?”
“找過,可惜他已經不在了,我到太虛觀裏打聽過,聽他的門徒說,他已經仙逝了。對了,你不是他的徒弟嗎?不了解這件事嗎?”
何遇才對柏水寒的問話深感奇怪。
“呃,我後來因為上學,所以重返校園了,對太虛觀後來的事情都不怎麼了解了。”
柏水寒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我聽何遇才講到慕容革死掉的事情,就詢問了一下他最後一次見到慕容革的時間。
根本他提供的時間,我推算了一下,那時差不多正是他在C城想辦法弄到“三清招魂金鈴”的那個夏天。
我實在沒想到,當時的慕容革竟然還能見縫插針地來幫何遇才處理這個工地上的靈異事件。
也怪不得,何遇才此後見不到他,因為他在恒聯廣場得瑟時,被顯靈的周一正給幹掉了。
“當然,找不到慕容革,我也並沒有就此罷休,還是找了其它的道士過來,不過可惜的是,那些道士不僅沒有解決掉爛尾樓的事情,反而命喪於此。”
“死了?”
我和柏水寒對到後來的道士都出了意外,深感奇怪。
那個女鬼能量竟然那麼大?
“嗯,那個些道士回來都說大樓裏麵有一個女鬼,自己無法將她降服,而他們在回來一個星期之後,基本都自殺死亡了,而且他們的死法都一致地奇怪。”
“怎麼奇怪?”
“腦殼被自己破開了,有的使用的是電鋸,有的使用的菜刀,有的則是使用的切肉機……”
“什麼?!”
何遇才講完這話,讓我和柏水寒嚇了一跳。
因為這些道士的下場讓我想到柏水寒那晚給我看的《青囊經》裏詭異的那個故事了,那個最後也是落了個打開腦殼的下場。
我再想想自己的親身感受,冷汗就從自己的後背滑了下來。
我不會也是一個腦袋開瓢的下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