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們竟然在那個噩夢般的幻境裏呆了這麼久,那相當於自己在一個恐怖惡夢中睡了兩天才醒過來啊。
想想那種身臨其境的經曆,我發覺這次的通過法陣的測試越來越詭異了,法陣沒有見著,自己倒是被佛門的那些幻境差點陷害在裏麵,難道有人跟組委會勾結?
“其他門派進入這個洞裏的人怎麼樣?”
想到這裏,我問嫣兒。
“有順利出來的,也有到現在杳無音訊的,還有受傷嚴重的,以及瘋瘋傻傻的。”
暈,這個通過法陣的考驗鬧得如此的情況了,傷亡如此慘重是舉辦者所期望的結果嗎?
正在我們驚奇的時候,我見一群人圍了上來。
“你們是哪個門派的?裏麵的情況怎麼樣?”
“我們的為什麼還沒有出來?裏麵的法陣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裏麵凶險嗎?”
……
我看這些圍上來的人,有些門派掌門,有些是關心自己師弟師妹的同門師兄,他們臉上帶著焦急和急切,以及和種的不知所措。
我和柏水寒不想告訴這些普通人自己在裏麵的真相,於是含糊地說道:
“裏麵的確很凶險,不過我們太累了,裏麵的情況一時半回解釋不清楚,所以煩請讓開。”
那些圍上的人們帶著一臉的遺憾和憂愁離開,我則和柏水寒則走進了大廳一處臨時安置的一個大營帳中,這是那些登記順利通過法陣測試人員的地方。
我們走進營賬發現這個活動的發起者也都在這裏。
但現在他們臉上也早沒有了那種莊嚴和坦然,而是閃現著焦慮和疑惑,仿佛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彭湃也在這些人當中,他看到我和柏水寒從後山出來,兩眼睛都睜得巨大,仿佛不敢相信似的。
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什麼內幕,所以見到我們倆能順利走出來,才會如此的驚異。
“你們在裏麵遇到了什麼?”
那些組織門派的幾個掌門,先認同了我們的走出法陣測試的結果,然後又詢問我們在裏麵的情境。
“我們在裏麵遇到了佛門的幻境之術。”
“佛門的幻境之術?”
為首的正是昆侖觀的德清道長,他聽了我們的這句話,吃了一驚。
顯然他們是不可能在自己道界的精英人才選擇計劃中,布置出佛門的幻境之術來考驗我們的,更何況,洞中那些僧人明顯是想置於我們於死地,而且踏入這地獄幻境中的男女,很難從中逃脫出來,要不是花宛提前給了我們一顆可以克製心魔之獄的種子了,恐怕我們現在也還在洞中呢。
“彭道長,這洞裏的法陣應該是你和太虛觀的青塵道長一起布置的吧?這裏麵為何有佛門的幻境之術呢?”
德清道長轉過頭去,去詢問彭湃,後者聽了這句質問,臉上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