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小黑拿進來吧,”
她用手指滑過我的胸膛,輕撫著一塊吻痕,那裏她在我身上攻城掠地時的勝利旗幟。
我隻好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打開窗子。
然後我就愣住了,
貓不見了!
隻有一隻被摔破的貓籠,孤零零地躺在樓下的水泥地上。
……
我已經圍著這棟公寓樓找了好幾圈,都沒有見到它的影子。
“你賠我的小黑!”
嫣兒抱著那隻被摔破的貓籠,坐在沙發上抹眼淚,
“都怪你,非要把它拎到窗外!一隻貓而已,叫兩聲怎麼了?幹脆以後我也不叫了,你就當個充氣娃娃吧!還有,你今天還做那麼久,平常也沒見你這麼勇猛啊!”
我站在她麵前如同做錯事的孩子,生氣時的女人是不能跟她講道理的。
平時她巴不得一天兩次,一次半天,但今天,勇猛和持久卻是一個罪了。
“或許它是覺得在這裏不自由了吧,自己逃了吧,畢竟我們天天把它關在籠子裏,它沒有什麼樂趣啊。”
我試圖安慰她。
“關它,那還不是擔心它有什麼危險嗎?外麵那些和尚那麼多,萬一它被抓住了,還不被扒皮抽筋嗎?”
說到這裏,嫣兒又開始擔心掉淚。
“別擔心了,它曾經是一隻貓妖耶,睢它平時鬼機靈的樣子,就是賊貓一隻,現在說不定正在外麵逍遙呢。”
“我不管,你現在再去找,如果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好吧,
我因為一隻貓被趕出了家門,有些尋歡作樂是需要付出代價。
我一推門,剛好看到柏水寒拎著一個袋子從外麵回來。
“怎麼了?吵架了。”
他看到我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而嫣正坐在沙發上抹淚,關心地問道。
“貓丟了……”
我輕輕關上門,對他講了事情的經過。
“什麼?”
他先是一驚,然後也說道:“你也是,跟隻貓叫什麼勁,還怕它聽牆根啊?”
我是有苦難言。
“嗯,你先去找找,我一會兒也出去幫你尋覓一下。”
說完,他也急衝衝地轉身進屋了,在他進屋的時候,我掃了一眼他的購物袋。
一個熟悉的扁平的長方形盒子出現在那裏。
好吧,今夜又一個純情的少男要成為男人了。
所以,別指望著他能下樓幫我找貓了,按照花宛的魅力,他今晚能下床就不錯了。
“說什麼幫我找貓,是跟花宛在床上找貓吧?簡直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
我氣呼呼地心中暗罵著柏水寒。
有了女人的男人都會變成大屁眼子,柏水寒也不例外。
一個男人,
深夜在冷清的街道上,
孤獨地轉悠著,
為了一隻逃走的貓,
最後卻是一無所獲。
我隻能靠著一根電線杆上,發愁。
一個人,
兩道影,
旁邊路燈的光把我和電線杆的影子拉得很長,如同生活的惆悵。